沈美凤舒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这么多年了，我真的对陆域觉得很亏欠，如果你心里面对陆域有那么一丁点感觉，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乔羽兮略为有些紧张：“什，什么事？”

“跟陆域在一起一段时间吧，帮我圆他一个梦好不好。”

乔羽兮：“……”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她都跟沈霆琛有了两个孩子了……现在夫妻感情也算和谐，怎么可能会跟陆域在一起。

再说了，乔羽兮对待陆域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一点都没有！

“姑姑……”乔羽兮不可置信地盯着沈美凤看了好一会，最后才选择收敛了目光：“算了，身为一个母亲，我不怪你。”

沈美凤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羽兮，我刚才真的是病糊涂了，把刚才的话忘了吧。”

“已经忘了。”

程主任就这么站在一旁，瞧着二人之间的谈话已经到达了白热化，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她跟沈美凤相仿的年纪，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沈美凤现在处于什么状态下。

从刚才沈美凤能说出来的话语之中，她并不觉得哪里陌生。

这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而已。

“羽兮啊，你先出去吧。我陪她呆一会。”程主任开口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乔羽兮正想要找个借口离开呢，程主任又正好给了她一个台阶，她二话没说，拉着灵儿就离开了病房。

陆域正倚在病房的门口：“乔羽兮，你就那么爱沈霆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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