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洛洛死死拿着那份协议，看着慕暖。

“怎么，我有说错吗？还是说，你不仅想要钱，还想要人？”慕暖看笑话似的，眼里的憎恨有点疯狂，“做人不能太贪心了，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别痴心妄想……”

“是你的吗？”凌洛洛目光冷沉，嘲弄的笑意慢慢浮上嘴角，一步步走近她，“慕暖，我真可怜你……”

“你说什么！！！”慕暖的脸色骤然一变。

“不管离婚与否，反正他是不可能娶你，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即便没有我，这个人也不会是你。不是因为你是慕家的养女，而是因为他眼里从来就没有你。”

“你说谎！”慕暖的脸色扭曲了起来，浓浓的恨意看着她，“不是这样的，以前不是的。南辰是在你出现之后才变了的，都是因为你，只要你不在了，他身边就只有我一个！我才不在乎什么名分，我跟你这种女人不同！”

“还给你。”凌洛洛淡定的将离婚协议给她，“我已经看完了，你自便吧。如果你今天找我来就只是说这些，好，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所以呢？”慕暖没有接过来。

她只是盯着凌洛洛的神色，目光。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为什么这么淡定，难道不应该歇斯底里，不应该大声痛哭？

可是慕暖却能够从她平静的眸子里，看到一个狰狞疯狂的自己。

那种强烈的对比，让她极其不适应。

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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