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渊觉得好笑。

无辜的人身上。

到底是谁让谁牵扯到身上的难道秦砚峥不清楚吗？

秦砚峥对顾萘造成的伤害难道还不够清楚吗？秦砚峥还要在这里说话？

“秦砚峥，为什么你就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呢？非得要说是别人的问题？无辜的人，你比起谁来有多无辜？”秦砚峥知道自己给顾萘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他就敢这样大言不惭地说话？难道不知道他对顾萘造成的影响才是最大的吗？

“……”

秦砚峥睨了眼厉南渊，想要从厉南渊眼底看出些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厉南渊没有说任何话。

甚至于一个眼神示意都没有。

“秦砚峥，我告诉过你了，顾萘看到你会很难受，你一定要看着她痛苦才甘心？”秦砚峥不是喜欢顾萘吗？不是最爱她吗？

为什么一定要看着顾萘痛苦才甘心？

秦砚峥之前永远都不会这样的。

秦砚峥死死盯着顾萘的眼睛，薄唇也抿得死紧。

一定要痛苦。

就在秦砚峥和厉南渊起争执的时候，顾萘醒了。

她目光迷茫地盯着秦砚峥和厉南渊，有些手足无措。

他们两个怎么会凑到一起去？

而且，貌似两人好像还起了争执似的。

厉南渊和秦砚峥看到顾萘醒了，两人的表情各异，顾萘错愕的目光流转在两人身上，菱唇微抿，却什么都没说。

“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厉南渊问道。

顾萘顿了下，随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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