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红姐淡淡笑了笑，说：“好，你觉得她只是被常戎歆利用，杀了她没有什么用处，不动她，我理解，那么为什么要和何家姐妹联系上呢？跟常戎歆暴露了你的弱点，对你有什么好处？让他有了可以制约你的条件，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徐子牧没有说话。

红姐将手中的烟蒂掸了掸，说道：“子牧，你退役离开部队已经七年，可是你曾经当了十一年的兵，你骨子里有军人的正义和勇敢……当然，这不是坏事，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也不会如此信任你……可我希望你能看清你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想做的事情就干净利落的去做，不想做的事情那毕竟是你的私人恩怨，你要放弃我也尊重！”

“我从未放弃过，我恨常戎歆……子夜的仇我必须要报！”徐子牧几乎是立马说道。

红姐看着徐子牧，静默了片刻后，勾了勾唇：“好，子牧，这可是你说的……我记着了，我希望，你也记着！”

……

红姐抽完一支烟就离开了包厢，她给徐子牧独自思考的时间，有些事情，逼着是没用的。

而她，既然来了一趟F市，总不能白来。

刚出包厢的门，就有人迎上来，喊了一声：“红姐……”

红姐淡淡应了一声，说：“去包厢叫你们张总，就说我在办公室等他！”

………………

张立拳这边，听说红姐找他，不敢耽搁，和几个人说了几句就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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