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从肋骨的位置往后一环，指尖搭上那枚小小的铁扣，秦时然身上的香整个将沈娆笼罩。

“好久没给你脱衣服了，上一次还是在四年前。”

沈娆仰起脸，露出一张洁净的，朦胧的美丽脸庞，脸上还有没干的水痕，让她看起来愈发像水晶般清透纯洁。

想起这四年发生的种种，沈娆心脏骤缩，舌尖苦得厉害。

“对，对不起....”

“嘘——”

秦时然将食指轻抵在沈娆唇边，摇摇头。

“别说这样的话，我更希望你因为极度的欢愉而落泪，而不是因为伤心愧疚。”

看到沈娆眼里越集越多的眼泪，秦时然拥住她，声音放轻放软。

“乖宝，把眼泪收一收好吗？”

沈娆咬着下唇，把浅浅盈在眼眶的眼泪一点点逼了回去。

秦时然蹲在她腿边，吻得愈发亲密。

沈娆被她的呼吸烫得一抽搐，像是刚从迷幻的梦境猛地惊醒过来似的，满脸惊恐与排斥，她踢着腿，往后退缩，尽可能地遮挡。

“别，别....”

她看到秦时然美丽的脸庞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像个被丢弃的无辜的孩子。

沈娆心口绞痛，僵着脸，断断续续地说明原由。

“今早刚跟她....用的那个....”

最后的尾音带着颤抖的哭腔，随后簌簌落下滚烫的豆大眼泪。

“对不起，我太脏了......”

沈娆不停地耸动着肩膀，捂着脸在哭，充沛的眼泪从她手腕滑落，留下一条笔直的湿线，聚在手肘处，一晃，便甩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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