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安晚的语气，平静了很多，“哥哥他很认真地在准备企划案，也是真心想跟向氏合作，就算你要拒绝，也不用找这样的理由吧……”

甚至，向熠铭连听都懒得听，就直接拒绝了。

“我那是给他台阶下。”向熠铭脱口而出。

“什么意思？”顾安晚不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他那份企划案，写的真的很烂。”向熠铭也丝毫不留情。

“可是，你都没认真听，怎么就知道不好了？”顾安晚微微蹙眉，有些不满。

“你怎么知道，我没听？”

一句话，把顾安晚呛回去了。

“顾亦承的企划案我大致了解，漏洞太多。”向熠铭的语气，缓和了几分，“跟这种合作商合作，我向氏迟早也被他拉下水。”

顾安晚这才平静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那你刚刚，怎么不跟哥哥实话实说呢？”顾安晚还是不愿放弃，“只要你提出修改意见，哥哥他肯定会虚心修改的！”

“他没救了，那份企划案没有半点可取之处，想补救，他只能重做。”他一针见血。

“这……”

“而且，以那废物心高气傲的性格，你认为他会听得进去任何我说的修改意见？”向熠铭冷声嘲讽道。

顾安晚冷静下来一想，好像也是。

哥哥一直把向熠铭当作眼中钉，肯定攻击觉得他在故意挑刺，故意为难，就更不会修改了。

这样一来，事情可就难办了。

“对不起，熠铭……刚刚是我错怪你了。”顾安晚低着头，连忙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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