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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我听您的(3P/双穴齐插,尿道棒操失禁/玩弄阴蒂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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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沉感觉自己要死在这两根屌上了。

他双腿被方生两腿顶开,分到最大,几乎要扯成横向的劈叉,得亏他近段时间‍‌‍‎‎被‌‎操‎‌‌‍透了筋也软了,否则估计一场性事下来腿能疼断了。

身前身后都是人。往前是方生炽热坚硬的胸膛,这家伙体温高,做爱时更高,几乎要把姜沉烫到;往后是楚晖冰凉的怀抱,他应该是站着的,难得没戴领带,而是链条式领针,金属的链条连着边缘装饰的珠宝更冷硬,一旦往后靠太多,就会硌在姜沉赤裸的脊背上,压出小小的凹陷。

往前太热,往后太冷,相同点是都坚硬。他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像块夹心饼干的馅料,还在被人恶意地往中间挤,就快把内脏给压出来了,可他动弹不得。

这兄弟俩好像在表演默契似的,节奏统一,你进我就退,你退我就进,绝不给姜沉肚子里空闲的机会。两根粗长坚硬的性器来回磨着,拖拽着‌‎‍‌穴‌‎‎‌‍口‎‌‎的嫩肉,又抵在深处撞,姜沉甚至怀疑他们想磨穿那层狭窄的筋膜,顶到对面去,从‌‍‌‎‎后‎‎‍穴‍‎‎‌去操子宫或者从女穴去操肠道。

又像肉刃,血淋淋地捅进去,转一圈,剐下点他的肉再‎‌‌‎拔‌‎‎‌出‍‎‌来‌‎‎‍‍。他哭着发抖,感觉快感的液体不受控地涌出来,在肚子里越积越多,下半身被潮水淹没似的,又要被两根东西操出火星,潮湿与热气同时扑面而来。

过了阵子,又换了方式。楚晖慢下来,缓缓地小幅度‌‌‎抽‍‎‎‌‍插‌‎‎‌‍地磨,是他惯爱的节奏,姜沉猜是他迟泄严重,习惯给漫长性事留些体力。方生则开始猛烈挺腰操干,大开大合的,撞得姜沉臀肉和两条大腿内侧都啪啪作响、通红一片,简直要把他抛起来挑空似的,偏偏后面楚晖那根还杵在他体内,又把挑空的屁股强行拽下来固定。

这比先前同进退的方式更折磨人。楚晖以往干他的时候,总是慢悠悠动作着,用其他玩具把他玩儿到喷水,自己泡在痉挛甬道里享受。他娇嫩狭窄的女穴还从未经受过方生这样狂猛粗暴的操干,一次次捅到最深处,恨不得把子宫也凿个洞;整根抽出时更遭了罪,那蘑菇状的冠状沟卡着宫口,几乎要把子宫倒剜着剥出来,扯着宫口就往外拉。

过度的酸胀让他无所适从,整个下半身都在发麻发胀,可分开的两条腿使不上劲,只能结结实实将所有玩弄顶撞吃到底。姜沉听见自己嘴里冒出的呜咽破碎的哀叫,时而是狗吠,时而是求饶,更多是神智溃散的胡言乱语。

他那根可怜的勃起的‌‌‎阴‌‎‍‌‍茎‌‎‎被夹在他和方生之间,戳在方生发力后硬邦邦的腹肌上,硬得更厉害了,顶端翕张的肉眼水淋淋的,若不是堵着尿道棒几乎立马就能射出来。方生感受到了那点热烫的硬度,低头一看,笑出来,信手掐着他冠状沟,开始拨弄、转动、‌‌‎抽‍‎‎‌‍插‌‎‎‌‍那根棒子。尿道被刺激的触感让姜沉又失了声,张着嘴却喊不出话,古怪的电流一路窜过全身,后背沁出一层汗。

棒子还在上下‌‌‎抽‍‎‎‌‍插‌‎‎‌‍着,配合着方生顶弄的节奏,一下一下从内部直接戳着前列腺,快感浪潮般一浪打过一浪,又一次干性‌‌‍‎高‍‍潮‍‌‎‍的同时,也刺激着更多的排泄欲。偏偏楚晖那根也在往深处顶,填得满满当当的肠道与子宫同时挤压着膀胱,姜沉挣扎着呜咽:“别——”

当然没人会听他的,撞得更猛烈。姜沉于是尖叫着抽搐,勃发的花蒂下,那处如今已经被捅大不少的尿孔一张一合的,喷了出来。

方生先是一愣,“‍‌‍‎‎被‌‎操‎‌‌‍尿了?”

随后有些不可思议,“不是已经堵上了吗?嚯,连女性尿孔都有啊?”

最后才察觉不对,有点无语,“你把我裤子都淋湿了。”

他当然不至于真生气,‌‍‎‎潮‎‌‍‎‍吹‎‎‌‍的液体也无色无味,并没有太多恶心的腥臊。但并不妨碍方生以此为理由,好好地折腾一番姜沉。湿黏的长裤撞在姜沉赤裸打开的下体上,摩擦得通红,也带出丝丝夹杂凉意的刺痒。他扇着姜沉屁股,紧接着红肿的麦色肌肤又被楚晖从后方压上,胀痛的臀肉挤在两人之间,被压扁又弹回,疼痛又刺激得身体更加敏感。

姜沉开始不间断的‌‌‍‎高‍‍潮‍‌‎‍,尖叫到失声,在他们两人之间扭来扭去,像被扔进沸水挣扎的泥鳅。他的大脑也像被沸水滚过,脸颊熏得通红,一腔淫窍高热湿软,勾得两根性器在他体内进出得更加频繁。

终于,方生大发慈悲地松了精关,满满当当射在他体内。姜沉在瞬间又一次哭着喷发,白眼都快翻抽搐了,一派痴傻的媚态。

他太窄的穴吃不下这么多的‍‎‎精‎‌液‎‌,更何况他先前自己已经涌出足够多的‌‍‌‍‎淫‍‌‎‎‌水‌‌‎‍‍,几乎要把小腹撑得鼓起来。等方生抽出‌‌‎阴‌‎‍‌‍茎‌‎‎时,那些饱胀的液体才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又一次打湿了方生的衣裤。

姜沉呆呆地定在那里,完全被日懵了,连方生什么时候抽身离去也不知道。直到被方生不轻不重抽了一下‌‌‎阴‌‎‍‌‍茎‌‎‎,那根‌‎‍肉‌‍‌‎棒‎‎‌‍子弹跳着摇摆,像也在来回摇头抗拒,他才张着嘴,声音沙哑:“啊......”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

可远没有结束。

方生起身,换了楚晖坐下,那根能和驴屌比大小的玩意儿还埋在姜沉肠道里,随着姿势变化,几乎是三百六十度地旋转了一圈,怒胀勃起的性器利刃似的剐过一层层重叠的皱褶软肉。

‌‍‎被‎‌‍干‎‍‎‌傻了的姜沉又扑腾起来,却被方生帮忙按住手脚,只能无力地背靠楚晖冰凉的金属链条坐在他身上,将那根怪物般的性器深深吞下,小腹被顶出夸张弧度。更前面,勃起却被尿道棒牢牢堵住的‌‌‎阴‌‎‍‌‍茎‌‎‎下,女穴随着身体的摇摆翕张着,吐出更多方生留在内的浊精......

任谁看,都只会认为他是最不堪的皮肉侍人的男妓。

方生结束了他那轮,也没离开,摸出一根雪茄,没点,只是叼在嘴里嚼着,眯着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在楚晖身上被磨得哀叫的姜沉,忽然伸手,拽了拽他随着颠簸若隐若现的那枚亮闪闪的‍‌‎阴‍‍蒂‎‍‌‎‌环。

‍‌‎阴‍‍蒂‎‍‌‎‌环换了种宝石,楚晖最近新淘了一批珠宝,没地方用,就安小宠物身上了。红艳艳的大块晶石压着勃发的肉粒,一时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个更红润一点。很勾人。方生也理所当然地用手搓揉着这颗红果子,极硬的宝石碾着极柔软又柔韧的肉条,手感很有趣,他便更用力地‎‍捏‎‍‍‌弄‍‌‎‌,几乎要把那颗宝石摁进红肿的肉里。

他力气大,手重,又显然没有照顾人的概念,揉捏或拉扯全顾着自己喜好,扯起来就是要把花蒂整个儿拽下来的力度,捏就像要把最深处那刻硬籽和着宝石都碾碎,简直要把这颗娇嫩的肉粒给捏成肉泥。换了其他人早就不堪折磨,疼得尖叫,恨不得多长几条腿连滚带爬地逃了。

姜沉也尖叫,也抖,也想跑。但不是疼的,是爽的。

做狗的经历到底在他身上留下不可逆转的印记。他疼得浑身颤抖,被凌虐的花蒂却越发胀大起来,高肿着翘起,几乎要肿成另一根小‌‌‎阴‌‎‍‌‍茎‌‎‎,红肿剔透,简直要能沁出水来。

他呜呜得哭,看起来好不可怜,身下却爽得喷水。身后楚晖还在不紧不慢地磨着他肠道深处,像要顶穿了凿出一个口子来,根根分明的青筋擦着凸出的前列腺,又逼出他几乎要‍‌‎失‍‌‎‍禁‌‍‎的难堪快感。身前方生更是揉捏着蒂珠,掐着硬籽玩弄,过了阵又把目标对准他‎‍‍乳‎‍头‍‎‌‍‌,同样的力度,直欲把奶尖也掐出水来似的,胸口留下青紫指痕的同时,上下勃发的肉粒红通通肿着,像交相辉映的宝石。

每一处敏感的神经都在被碾压、刺激。姜沉崩溃了,脑袋都要‍‌‍‎‎被‌‎操‎‌‌‍熟了,太超过的刺激与快感叠加着涌上,呜咽着一次次‌‌‍‎高‍‍潮‍‌‎‍,身体痉挛得像被看不见的电棍又狠狠电了一通。

渐渐的,张着嘴都喊不出声了,只有呆傻的、迟钝的抽泣声,听起来很可怜,但他身下淅淅沥沥地没停止过流水。像下体也在哭泣。爽哭的。

当楚晖终于也结束的时候,姜沉完全‍‌‍‎‎被‌‎操‎‌‌‍傻了,气都快不会喘了。

楚晖抽出湿漉漉的‌‌‎阴‌‎‍‌‍茎‌‎‎,太粗长的玩意儿哪怕没在勃起依旧狰狞吓人,拔出时青筋剐得姜沉抽搐一下,但没有更多反应。楚晖站起来,他就软软地顺势滑倒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茫茫然什么也不知道了。

方生的裤子连着衣服下摆都被他先前喷湿,先离开去换衣服。楚晖在原地站着,他身上倒是干净得很,偶尔落点脏污也被及时擦拭,拉好裤链又是那个得体优雅楚公子,望着窗外,点了根烟,金边眼镜挡住神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其实很少抽烟,姜沉只在海外时偶然见过两三次他抽电子烟。现在难得抽起来,白雾袅袅飘散,倒是娴熟得很。

——然后就被人伸手掐灭了烟头。

楚晖一转身,就对上方生阴沉沉的脸。后者瞪着他,不轻不重一巴掌扇上他后脑:“好家伙肺都切一半了还抽?真不要命啦!”

被抓包的楚晖有点尴尬,手指抵着唇干咳一声,讪讪道:“生哥......”

方生沉沉地盯着他,隔了几秒,忽然问:“你是不是又......很疼?”

楚晖一直在疼。

这么多年,身上原装零件差不多都被换过,几乎每一寸皮肤都动过刀子,总还是疼的。有时犯起病来,会疼得想死,恨不得把一身都骨头剐下来。可止痛药早被吃到失效,那年刀哥往他身体里注射的化学药剂也太多,让他对大部分药品都有耐药性,偶尔楚晖会忍不住寻求尼古丁乃至毒品镇痛,尽管效果聊胜于无。

每当想到这些,方生的心都在抽痛。

楚晖愣了一下,急忙摇头,脸上慢慢浮出轻松的笑,“不是,哥您别多想,就是这两天有点烦心事。”

顿了顿,他继续,“莫比德这家伙想开拓A国市场。”

“莫比德?那个疯子?”方生皱眉,表情嫌恶,几乎是嗤笑着,“他敢来?手给他剁了!”

紧接着他又想到什么似得,格外郑重地提醒楚晖,“辉仔,我知道你和他以前......”后面的话含混过去,他只说,“他很危险。我知道你也知道。尽量别和他来往了。”

空气里隐约有雾气弥漫,大概是先前的烟没散干净。楚晖的面容挡在烟雾后,便显得有些模糊。

他轻轻笑起来,说:“好。我听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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