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连夜封锁了现场，警笛开路，吸引了不少好事者的围观。

陆言被带进了警察局，安排在最里面的审讯室。

白炽灯亮得刺眼，这里只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个亮着红灯的监控器。

他在这里坐了一整夜，连口水都没有喝。

第二天上午十点，方子铭和一个年轻的警员走进来。

他们拉开了面前的椅子，打着哈欠坐了下来，将一份报告甩在了他面前，“说吧，怎么杀的？”

教授扫视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没有回答。

“知道这是什么吗？”方子铭敲了敲桌子上的文件，“尸检报告，死者是被奸杀的，凶手处理的很干净，现场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指认凶手身份的证据，只有这个，脱氧核酸，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精液，经过DNA检测，这东西……是属于你的……”

“呵！”教授一声冷笑，甚至可以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嘲笑，“荒谬！是他打电话发微信主动找的我，方警官，我手机都上交了，你也看过通话记录了”

“通话记录代表不了什么，很有可能是你在行凶的过程中，拿到了死者的手机，为了洗脱嫌疑，自己给自己发的……心理学教授是吧，有这点防备，很正常”

“我拿到他的手机？手机上没有指纹吗？”

“你事后也可以擦掉”

“他是农学院的学生，我是心理学院的教授，我为什么要杀他？”

“那我这不是在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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