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继续看吗?”我问坦桑格。我指的是滑稽戏。我问需要我送他离场,还是让他们先散场。即使在这部戏的高潮部分,当侏儒演员被火腿剑砍下道具假脑袋倒在地上、再出人意表地就地跳起、从领口挤出那颗真正的头,他也没笑,只是冷淡地望着空地。这两个月他又做了许多事,譬如任命了新的财政大臣、难得去大教堂做了礼拜、把两次本可能严重的叛乱活动杀死在摇篮里。他此时的表情就如同做那些事情时候一样。他不笑,封臣和家眷、学士和宗教人士也都不笑,全场只有那个异国的小王子没忍得住。在我说完,坦桑格转过头,反而又那样明亮奇异地对我笑了一下。他哪边也没选,和场内求饶的侏儒们说:“我的近卫长像是又准备抗命,我只能叫别人杀掉你们,或者我自己杀,然后将他丢回牢里。”
“但我用得到他,所以不能处死你们,尊贵的客人看上去又还未尽兴,”坦桑格说,“卫兵,借给侏儒刀剑;我命你们两两御前真剑比武,直到一方不死不休。”我扑哧笑了。坦桑格问我还有什么不满。我欣赏着他漂亮的双眼,在怒火燎原时格外鲜妍漂亮。当然,他生气时,睫毛像是逃离被怒火烧焦一样微颤,面庞连到脖子透出一抹绯红,胸部也气得鼓胀。我早就没法单纯欣赏他的眼睛了。我说,您是知道的,如果剑鞘本身系在侏儒的腰上,他们甚至无法顺利拔剑,在场上多半只能拖着它走。“你愿意观看这样的比试吗?”我说,“远不如我当初打得漂亮。”他说:“那你下场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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