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接到顾沉的电话时,她还在梁珈玉的床上。
屏幕亮起,老公两个字的备注,醒目明亮。
梁珈玉突然加重了力道:“专心。”
她爽的浑身发麻,眼睛都有些翻白。
太快了。
手机被撞得落在枕边,她不小心挂断了电话。
结束后,苏霖看见顾沉发来的短信:“给你十分钟,过来。”
苏霖望着这几个字发了会儿呆,然后才回:“知道了。”
其实苏霖和顾沉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
上次看见他的消息,还是新闻媒体上他和别的女人成双入对的照片。
媒体终于拍到了他金屋藏娇了三年的小情人。
这半年来,顾沉很少回家,每次回来也是深夜。
她在睡梦中被他吻醒,他只是单纯的在她身上发泄欲望。
满足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苏霖回完顾沉的消息,这才有空看向床边的梁珈玉。
一时无言,她觉得尴尬。
毕竟梁珈玉是顾沉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大学教授,瞧着斯文,但是刚才玩起来的花样很多,真枪实刀的操练也游刃有余。
昨天晚上,她喝多了。
冲动之下,她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梁珈玉,你想不想睡我?”
梁珈玉不理她,她嘀嘀咕咕:“你不愿意我就去找别人了。”
接着,她就被梁珈玉带到了酒店,被弄得半死不活。
苏霖回过神,慢吞吞起了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梁珈玉打领带的手一顿,撩起眼皮凉凉的看她一眼,没吱声。
苏霖走到门边,忽然停下来,转身看向他,局促又小声地问:“你昨晚戴套了吗?”
梁珈玉面色清冷:“戴了。”
苏霖松了口气。
梁珈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昨晚的事需要保密吗?”
苏霖闷声道:“你不想死就别让他知道。”
出了酒店,苏霖就打车回了顾家,参加家沉。
苏霖难得和顾沉见上一次,还要和他在顾家人面前扮演恩爱夫妻。
虚情假意的应付结束,两人回到卧室。
顾沉解开领带,突然问她:“你昨天去找温迩了?”
苏霖垂着眼,抿直了唇:“偶遇。”
她想了下:“我没有故意去找她的麻烦。”
顾沉扯着领带的手顿了下,漫不经心的开了口:“我以为顾太太去示威了。”
苏霖倒不是没有这么想过,不过温迩现在是顾沉的心尖肉。
她如果对他的小情人做点什么。
顾沉肯定不会放过她。
苏霖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苏霖默了两秒,还是没憋住:“你以前那么喜欢我,也没见你这么心疼我。”
顾沉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八百年前的老黄历你也要拿出来翻,有什么意思。”
接着,男人又漫不经心发出警告:“总之,你少惹她,别怪我和你翻脸。”
苏霖气得笑了笑,顾沉和她翻脸的次数还少了吗?
“这么舍不得她?那你把她娶回家啊。”
顾沉顿了下,动作轻佻摸了下她的脸:“顾太太没听过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他低头啄了啄她的唇,接着对她笑了笑,说:“你老公就喜欢坐享齐人之福。”
苏霖呼吸不畅。
她白着脸,避开了他的吻。
顾沉好像来了兴致,捏住她的下颌,亲吻愈发放肆起来。
男人掌心压在她大腿,直奔主题。
苏霖被抵在身后的书桌上,腰肢硌得生疼:“今晚我身体不舒服,满足不了你。”
哪怕顾沉现在已经不爱她了,但是在床上依然索取无度。
顾沉听见她的拒绝,停下手里的动作:“怎么着?在外面吃饱了?”
第2章 心尖意
苏霖又有点生气,又有点心虚。
换成以前她肯定委屈巴巴的解释自己并没有他羞辱的这么不堪。
但昨晚,才把他的好兄弟给睡了。
她连反驳都没有足够的底气。
苏霖别开脸,沉默不语。
顾沉也沉默的看着她,他忽然嗤得笑了声:“委屈什么?他今天没让你爽到?”
苏霖对上他的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没有,爽到了。”
半真半假,听起来反而像她故意和他赌气。
顾沉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神色看上去对这件事满不在乎。
苏霖在他脸上没有找到半分膈应,他似乎也没当真:“行,顾太太也挺有福气的。”
苏霖胸口窒闷,她抿直了唇:“你就一点儿都不在乎?”
顾沉边解开袖扣,边朝她走来,语气淡淡:“这话说的,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是个荡.妇。”
说着,他愈发朝她逼近,扣住她的手腕抵在床头。
顾沉在床事上一向很粗暴,动作凶狠,每次都几乎是要把她撞碎,有几次故意没有解下手表,硌得她的皮肤起了青。
又痛又难看。
苏霖往后躲了躲:“我说了我不舒服,累了,不想做。”
她接着说:“如果你有需求,可以去找温迩。”
顾沉一言不发盯着她看了半晌,缓缓松开手,似乎没打算再勉强她。
过了会儿,他才开口恶心人:“怎么全职太太还做不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苏霖被气得心口疼。
顾沉好像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男人没再计较这个,而是问起另一件事:“顾助理说之前在医院碰到你了。”
苏霖怔了怔,她慢慢平静下来:“嗯,去做了个体检。”
两人似乎都恢复冷静,不再像刚才那样竖起身上的刺,针锋相对。
顾沉随口问:“医生怎么说?”
她想了下:“一切正常。”
她敢随口编造,就是知道顾沉不会让人去查。
两个月前,她一声不吭去医院把和顾沉的孩子给打掉了。
这几年,她一直在和顾沉耗。
她想,就算她失去了一切。
起码她还能牢牢占据着顾太太的身份,她绝不会成全他和他的情人,他们永远都别妄想名正言顺。
但是耗到今天。
她已经输了。
苏霖回神,状似无意地提起:”我那天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碰到温迩了,她住的VIP病房,顾总真会疼人。“
顾沉扫她一眼:“顾太太生气了?你也去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来疼疼你。”
苏霖的手指掐得发白,直勾勾盯着他:“好啊,你别后悔。”
顾沉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亲她唇上破皮的细口:“怎么会?我只会敲锣打鼓为顾太太高兴。”
苏霖真是在顾沉这里看到了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能有多绝情。
和他较劲,难受的只有自己。
她推开了他,扯开了话题:“晏合房产公司的经理昨天拿着账单来找我签字,是你新买的房子吗?”
事实上,顾沉名下的房产多的数不过来。
根本不会缺在商圈中心的一套顶级公寓。
苏霖心知肚明这套房子是买给谁的。
但又不死心的想要确认一遍。
顾沉抬了下眉头:“账单送家里来了?那你顺便签个字。”
她沉默半晌,过了会儿,轻声说:“我签了。”
接着她又用很平常的语气问他:“买给温迩的?”
顾沉回了她一个字:“嗯。”
这对他似乎也不是值得特意提起的事,他随口说:“她还挺喜欢那个地段。”
第3章 似野火
那套房子坐落在商圈的黄金地段。
大平层公寓,几百平米。
苏霖夸了一句:“顾总真大方,那个地段位置好,将来转手也能翻倍卖个高价。”
而她先前因为无法忍受被背叛的痛苦和他提出离婚时。
顾沉不仅用刻薄的字眼逼迫她认清现实,还将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离婚就要她净身出户。
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顾沉淡道:“是还不错。”
苏霖抿了抿唇:“我记得好像也挺抢手。”
她记得这么清楚,也是因为上个月她的表弟也想买一套那里的房子送给自己的未婚妻。
只不过刚开盘就售空了,他没买到,还想让她问问顾沉有没有多出来的名额。
顾沉嗯了声,接着扫了她一眼:“你也喜欢?”
苏霖还没说话。
顾沉探出指尖,轻轻碰了下她的脸颊:“我们霖霖也可以找个好男人给你买。”
顿了下,他忽然对她笑了笑,只是笑意冷淡,随口轻描淡写般吐字:“梁珈玉也不是小气的人。”
苏霖胸口堵着一口气,无处抒发。
顾沉从好几年前就一直怀疑她对他不忠,和梁珈玉暧.昧不清。
倒也没有别的原因。
只是因为她高中的时候暗恋过梁珈玉。
可在昨天晚上之前,她这几年见到梁珈玉的次数,屈指可数。
顾沉似乎用尽了耐心,懒懒道:“我今晚还有事,先走了。”
苏霖一点儿都不意外顾沉不在这里过夜。
她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他自然是要走的。
…
隔了几天,苏霖刚进咖啡厅。
就收到了林暖咬牙切齿发来的短信:
“草,顾沉前天带着温迩去苏听肆的滑雪场度假了。”
“那不要脸的贱人还在朋友圈晒了照片,真恶心。”
“我说霖霖,你千万不能离婚,不能人财两空!她再得意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人人喊打的小三。”
这年头,小三其实也没那么人人喊打。
苏霖看见林暖发的信息,还是有些诧异的。
苏听肆是顾沉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家世很好的京圈太子爷之一。
顾沉把人带进他的圈子,也很疼她了。
林暖还给她截图了温迩前几天发的那条朋友圈——“他带来我度假啦。”
苏霖的目光停在照片的一角。
那双细瘦削白又很漂亮的手,手指修长,干净利落。
无名指上的婚戒,她再熟悉不过。
苏霖的咖啡顿时喝得索然无味,望着窗外的街景,内心有些麻木。
临近傍晚,她起身去结账。
推开玻璃门,迎面同要进来的人撞上。
她连忙说了声抱歉,再抬头,对上一张熟悉又清绝的脸。
梁珈玉就在附近的大学任教,他是学校最年轻的正职教授,这会儿应该是刚下课。
那天晚上的回忆,挥之不去。
她有些尴尬:“梁教授,好巧。”
梁珈玉随手关了门:“顾太太,好久不见。”
梁珈玉在外面,一般和别人一样,叫她顾太太。
有时候苏霖觉得他叫她嫂子,都是故意的。
带着几分恶劣的玩弄。
苏霖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我先走了。”
她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却忽然被他拽住了手腕:“顾太太。”
听着这声音,她的背脊好似过电般麻了一下。
梁珈玉温声提醒:“上次你有东西落在我家里了。”
那晚记忆混乱,苏霖不太记得:“有、有吗?”
梁珈玉点头,淡淡道:“贴身衣物都在我家。”
稍作停顿,他补充:“我帮你洗干净了。”
第4章 鱼目珠
苏霖脸上有点白,感觉被梁珈玉握住的这片皮肤也似火燎原烧得滚烫,她磕磕绊绊:“不用了,你都扔了吧。”
她有些后悔那天晚上喝了酒。
白天偏那么不巧见到温迩,听见她在电话里娇滴滴的同顾沉撒娇。
全然被骄纵、被深爱滋养的模样。
叫她看得心里酸苦,她喝得大醉酩酊,才会那般冲动。
可她这样,好像是给自己招惹来了麻烦,也似乎变成了同顾沉一样的人。
苏霖低着头,看都没有多看梁珈玉,她说:“时间不早,我先回家了,梁教授慢慢坐。”
梁珈玉望着她,语气如常:“路上注意安全。”
苏霖逃走似的离开了他的视线,匆匆上了车,回到家里,心脏还是咚咚咚跳得很厉害。
只是苏霖没想到顾沉竟然在家。
他好像洗过了澡,穿着家居服,少了几分压迫感。
顾沉看着她,随口问:“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苏霖停住上楼的脚步,有些奇怪,反问道:“你不是去度假了吗?”
顾沉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顾太太消息可真灵通。”
他几乎将她拢在他的阴影里,望着她泛着薄红的小脸,抬手蹭了蹭。
苏霖身体微微僵硬,接着若无其事地同他寒暄:“好玩吗?”
顾沉说:“还不错。”
苏霖点头:“挺好的。我先上楼了。”
她淡淡的反应,令他十分不满。
顾沉一把捉住她的手腕,轻嗤了声:“我当年眼光真是不错,娶了你这么个贤妻良母。”
苏霖听着这声浓烈的嘲讽,也不甘示弱:“是的,现在眼光差了点。”
不知缘何,顾沉听见她带刺的话,脸色竟然缓和了些:“顾太太吃醋了?”
苏霖表情奇怪地看着他,喉咙哽住了般。
她没再理他,什么都没说就上了楼。
以前她是吃过醋的。
三年前,苏霖刚发现温迩的存在时,不是没有和顾沉吵过闹过。
她将报纸上的照片砸在他的办公桌上:“这是什么?”
顾沉拿起报纸看了两眼,片刻之后,赞赏道:“拍的还不错。”
无所谓的态度,无异于穿心的箭。
身边的朋友都劝苏霖要忍气吞声。
男人都是这种德行。
白月光又怎么样?现在就是不值钱的鱼目珠。
他还花着钱养着你,睁着眼闭着眼,日子照样就过去了。
苏霖当时为了挽留顾沉做过很多蠢事。
甚至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引诱他,想用身体来留住他。
而他看着赤.身裸.体的她,面无表情,目光像凌迟似的一寸寸扫过她的全身。
过了很久,他将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扔到她身上,轻描淡写的:“抱歉,没兴致。”
苏霖浑身颤抖的裹着西装,扣紧纽扣,声音哽咽:
“我没她漂亮吗?”
“你喜欢她哪里?”
他们都说,顾沉的小情人眉眼和她有几分相似,很像十七八霖时候的她。
可她却没觉得像。
如果顾沉爱的是她,又何必找个她的替身。
男人眉眼压着几分不耐,过了片刻,随口吐出几个字:“谁知道。”
“可能因为她比你年轻吧。”
他眉眼带着笑:“她也比你漂亮,比你听话懂事。”
“霖霖,花瓶旧了都得换新的,何况是人。”
第5章 眼底泪
所以,苏霖那时候就明白了。
她对顾沉的作用就是一个已经旧了的花瓶。
看腻了,厌倦了,也就没有了摆在客厅里的价值。
自然要收拢到不见天光的库房里,慢慢落灰,等着被遗忘。
最严重的那段时间苏霖得了抑郁症。
整天整天的流泪。
后来就是看病、吃药,等到稍微好起来一点的时候,苏霖也想过割舍和顾沉青梅竹马、年少成婚的感情。
她找了律师,写了离婚协议。
送到顾沉面前的时候,他看都没看,漫不经心的将离婚协议压在桌面上。
桃花眼似笑非笑的弯了起来,只说了一句话:“霖霖,你已经三十霖了,离开我之后很难找到条件比我更好的男人。”
他望着她的眼神好像在嘲弄她的天真。
顿了顿,声音没有起伏,无比现实的提醒她:“而且,你不能生,我可以不要孩子,他们能接受吗?”
枕边人,最懂得什么样的话杀人诛心。
苏霖身体不好,受孕困难,医生说她可能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
那个时候苏霖就明白了。
一个男人不爱你的时候,是不会再顾忌你的死活,不会心疼你眼中的泪。
回想起这几年发生的事情。
苏霖已经不会难过了。
怎么可能还会吃醋。
以前还有几分失望透顶。
如今爱和恨都被消磨光了。
最多只剩下一点不甘心。
苏霖清楚,她从顾沉这里,绞尽脑汁也只能再得到一点钱。
顾沉回来也没同她客气,她睡得昏沉,五指被人扣紧,攥在掌心,抵在枕边。
他的亲吻,叫人透不过气来。
苏霖睁开眼,踢了他一脚。
灯光昏暗,顾沉的脸上竟有几分难得的温柔:“你不用动。”
她挣扎了下:“困了。”
他扣住她的脚踝,指腹贴着她的大腿:“不用你卖力气。”
说着手指往里探了探,忽然顿了下,亲了亲她的唇:“怎么肿了?我上次难道不是对你很客气吗?”
本来困得脑袋迷糊的苏霖顿时清醒了几分。
心都提了起来。
上次、还是前几天她在梁伽玉的家里,那人没轻没重,把她折腾的够呛。
她别开眼,面不改色含糊了过去:“不知道,真困了,还很累。”
顾沉放下她的裙摆:“行吧,好好睡一觉,晚安。”
隔天苏霖睡醒还以为昨晚是在做梦。
她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下午才出门,准时赶到和林暖约好的美容院。
这世上的事总是那么巧合。
苏霖和林暖才做完项目,恰好在休息厅里撞上了温迩。
她小脸水嫩嫩的,抱着水杯,咬着吸管,看着娇娇的很可爱。
她朋友在旁暧.昧打趣:“你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是顾总送你的新礼物?”
温迩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她脸上笑容娇羞:“他上顾还带我去滑雪了,私人的度假区,超级豪华,还有几个他的朋友,都带了女朋友。”
“顾总可真宠你。”不过朋友又犹犹豫豫,接着说:“可他是有老婆的吧,有没有和你说什么时候离婚?”
温迩用力咬着吸管,脸上的笑变得牵强了几分。
顾沉从来不在她面前提他的妻子,肯定是不喜欢,顾围人才三缄其口。
就连上顾去滑雪,他那些朋友瞧见她,不也什么都没说吗?只是笑笑。
度假区的工作人员都对她客客气气,俨然将她当成了顾沉的伴侣来尊重。
温迩压着心里的不安,她抬了抬下巴,骄纵又自信地道:“他又不喜欢他老婆。而且他老婆肯定没我年轻漂亮,都是糟糠之妻了。”
苏霖听着糟糠之妻这四个字。
也没多生气。
这还真是一个无比精准的形容词。
她可不就是顾沉的糟糠之妻吗?是被他厌弃的白月光。
苏霖还没怎么着,林暖却气坏了,上前两步,看起来甚至要去扇温迩的耳光。
她连忙拦住了林暖,倒不是她有多大方。
而是她怕事后,顾沉又来找她麻烦。
温迩还在继续:“我从来没有听他在我面前提过他老婆,你说这得讨厌成什么样。”
“而且他们以前是隐婚,我感觉他和他老婆像是迫不得已的联姻。”
“结婚是被迫,我才是真爱。”
苏霖听着温迩说的话,有些想笑,她没忍住,还真的就笑出来了。
第6章 旧时情
苏霖的笑声引起了她们的注意。
温迩眼神充满了警惕。
她应该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眼前这张同她有几分相似的脸。
温迩很恼火的同店员发作:“这里不是VIP休息室吗?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店员面露尴尬:“温小姐,这两位也是我们的贵客。”
温迩气不过,自从搭上了顾沉,她走哪儿都是横着走。
温迩还没来得及张嘴,林暖先她一步,冷嘲热讽:“这年头破坏别人家庭还成为谈资了,真是好笑。”
顿时,温迩表情难看起来,她身边的朋友也面露尴尬。
温迩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精彩纷呈,气得快要内伤,却又无法理直气壮反驳她的话,到最后只憋出了一句:“关你什么事!”
林暖冷笑连连,极不客气:“我见不惯你这种贱人,不行吗?”
温迩还没被人这样羞辱过,当即就炸了:“你骂谁是贱人!?”
林暖环抱双手,气势凛凛:“骂的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东西!你以为你能得意多久?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温迩抬手就想扇林暖的耳光。
只不过在半空被苏霖拦了下来。
苏霖掐住她的手腕,瞳色冰冷,面色亦是冷冷:“这位小姐,动手是犯法的。”
苏霖对打小三这件事没什么兴趣,丢人又费力气。
说到底,这种事是你情我愿,温迩一个人也做不成,罪魁祸首也不是她。
她犯不着和一个不懂事的小姑娘计较。
说完,苏霖松开了她的手。
对方却不领情,好像记恨上了她,盯着她,气急败坏地说:“你们等着!”
温迩随后就打电话给了顾沉告状,隔着手机,她开始撒娇,柔软的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哭得好生可怜:“我被人欺负了呜呜呜呜。”
她的哽咽断断续续,可怜巴巴同手机那头的人告状,要他来接她,帮她出这口恶气。
顾沉听着她的哭声,无动于衷,过了会儿,才想起来问:“怎么被人欺负了?”
温迩哭唧唧的说:“她们骂我!”
顾沉气定神闲嗯了声:“骂你什么了?”
温迩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可她吞吞吐吐又不敢不回答他的话:“她们骂我是小三。”
顾沉笑了笑:“这不是事实?人也没说错,忍着吧。”
说完他似乎就没了耐心,挂断了电话。
苏霖听着温迩哭哭唧唧的声音,都有些于心不忍。
何况是男人,难怪顾沉能喜欢她这好几年。
温迩撒起娇来,真是叫人心都化了。
苏霖看见温迩打完了电话,小姑娘擦了擦眼泪,回过头来看向她的目光还是充满了敌意。
林暖是个暴脾气,见到温迩这种白莲花的样子又没忍住:“还好意思打电话,脸皮真厚。”
温迩那个朋友回击道:“你知道她男朋友是谁吗?我劝你们还别多管闲事了。”
林暖勾起唇角,冷笑了声,指着苏霖,说:“那你们知道她是谁吗?”
第7章 是欺瞒
温迩看见眼前这张眉眼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就膈应,她刚给顾沉打完电话就后悔了。
眼前的女人长得很好看。
温迩的下唇被她自己咬得不成样子,顾沉不来也好。
她嘴硬道:“我没兴趣知道你们是谁,今天遇到你们两个还真是晦气,敏敏,我们走。”
温迩说完拉着她的朋友就走,背影看起来都趾高气扬。
“两个莫名其妙的疯子,八成是婚姻不幸福的怨妇。”
“我估计也是,自己没本事留住丈夫,就把怨气发泄到别人身上。”
“算了算了,我们不提她们了,就当被疯狗咬了两口,顾总不是给了你副卡吗?咱们去买点东西消消气。”
“好。”
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苏霖身边林暖比她还要生气,看起来快要爆炸了。
她哭笑不得,温声细语说:“别瞪了,人都走远了。”
林暖心里憋着的这口气死活下不去:“顾沉还真他妈的爱上替身了?”
苏霖默了默,问:“她长得真的和我很像吗?”
林暖认真想了下:“只有眉眼有几分相似。”
苏霖还有心情对她笑了笑:“可是顾沉说我没有她漂亮,应该是不怎么像的。”
年轻就是好。
满满的胶原蛋白,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
眼睛里也不会有千帆过尽后的黯淡,总是那么亮晶晶的,叫人心生喜欢。
顾沉说她三十霖,已经不年轻了,其实他也没有说错。
可能她的价值,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在慢慢贬值。
林暖愤懑道:“顾沉这渣男就是在放屁!你最漂亮!你比那假清纯的妖艳贱货漂亮多了。”
苏霖沉默了会儿,然后听见自己轻声问她:“暖暖,我看起来老了吗?”
林暖脱口而出:“没有啊,还是十八一枝花呢。”
她低声喃喃:“是吗?有时候我觉得我好像确实没有再任性妄为的资本了。”
顾沉不会纵容一个他不喜欢的人。
而她,也总是要学会妥协的。
生活不是童话,她要接受不是从一而终的爱情和婚姻。
苏家的生意,如今还得靠着顾沉给的钱吊着一口气。
如果不是这样,她本不用如此身不由己。
算起来,她和顾沉从谈恋爱到结婚已经过去将近十年了。
十年的感情,真叫她连根拔起,那确实也是刺骨的阵痛。
她现在只能麻木的欺骗自己,一遍遍让自己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顾沉还是喜欢她的,他这样对她是有苦衷的,有他的难言之隐。
不然她怎么能熬得过这形同虚设、窒息荒唐的婚姻。
她又怎么能逼自己慢慢和顾沉耗下去。
她娇哼连连,男人听地血脉喷张,一会宝贝狠命抓摸着她的肉嫩阴部,一会宝贝又轻轻抓扯着她浓密的阴毛,甚至又放肆的将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抓摸她下体,指尖轻触密洞口揉磨肉嫩娇小的少女阴部使男人舒服无比,嘴的亲吻更加激烈了。
男人惊喜的发现她的阴部已经都湿遍了,他叫道“这么快就春情外泻了,你是见过的性欲最强的她,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的骚。”
男人淫荡地说到,更用右手中指不断来回抚弄她的阴唇,使得美女感到体内瘙痒无比,蜜汁不断地从她粉色的小缝流出来,他愉快无比的大把大把的抓捏着她的乳房,在男人强壮身体的摩擦下,再加他很有技巧的玩弄她的乳房,此时她的下体反应连连。
“别哦啊请住手啊看看在我是她的份啊饶了我吧。”可是她让人怜的叫饶怎能换来男人片刻的停止。
“就是要玩你这个她才过隐,已经看过你洗澡时手淫的骚样了,别再装淑女了。”男人说着右手更加疯狂的在她双腿的紧夹下,用手指分开阴唇抚摩洞口早已湿润的肉壁,左手一下从背部将她更紧的揽在怀中,头一下就埋在早已被磨蹭的更加高耸挺拔的娇嫩双乳之间,张口就放肆的狂吻美女那迷人的深深乳沟。
她无比迷人的娇躯在男人怀中拼命挣扎着,然而水蛇般的娇躯的扭动更增强了双方肢体的摩擦,男人更感到无比的舒畅,疯狂的用嘴玷污着她那珍贵的乳沟。
“不啊我求你我还是处女啊你已经恩不不要再乱来。”她无助的求饶着。
可是她越是求饶越能激发男人的色欲,“果然是处女,真是太幸福了,童贯这个太监,竟然让你守了六年活寡,来吧,等不及了,现在就要你,给你幸福!”
男人说着双手隔着文胸紧握她丰满绝伦的,腰部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象木塞子一样慢慢钉进处女非常细窄紧密的缝,白的粉臀顿时象被分成了两半,阴埠被顶的高高隆起,她那无比鲜美的阴部和男人黑丑陋的大形成鲜明对比,一娇美一丑陋,好看极了。
“啊!”她惨叫一声,双手艰难地撑在镜子,支持着自己和男人的身体的重量。
“这个寐以求的她她,就要是的爱了。”
想到这里,男人呼吸也沉重起来,双手不禁拦腰抱住她,两只大手从背后绕过伸进肚兜里猛抓猛揉她那又大又坚挺又有弹性的乳,手指还不停地揉捏两个早已硬得象石头的乳头!
好舒服啊,从来没有握过如此舒嫩硕大的处女子,巨龙龟头紧顶门,就那样插在处女阴道口里,男人的大龟头象小拳头一般插在洞口,将门分成两半,阴埠高高隆起,好看极了。
龟头清楚地感到洞已经湿润,还有淫水不断流出,男人感到阴道真是十分紧密,洞口的阴壁嫩肉象个小手一样紧紧的抓着大,阴道口象一张小孩的小嘴一样一张一翕吮吸着自己的杆,差点就让男人精水狂泄出来,她的阴道内虽然很紧但十分湿润,热热的十分温暖,好美的处女小穴呀,真是名器啊!这样的阴道一般男人一插进就会射精的。
男人赶紧稳定心神,用大龟头在处女阴道口不停的橇动,准备做最后的插入。
“别,别插进去,我求你了!”
她高叫着,涨的粉脸仰起绷的紧紧地,从镜子中清楚地看到全身赤裸的男人的巨龙正顶着自己的粉臀,一双粗糙布满静脉的大手正紧抓自己丰满绝伦的乳房,而她的脸还露出无比淫荡的笑容。
男人手抓乳房,腰部用力,巨龙一点一点的塞入她相当紧小的处女阴道,大龟头被紧密的阴壁嫩肉死死夹住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忽然龟头感到前面有一层软膜阻挡,男人知道那就是她的处女膜了。
感觉到处女膜在龟头的插入下破裂,男人那十分粗大长耸的肉棒从龟头到她紧握的大柑处已狠狠插入了她那娇嫩夹紧的阴道中,直抵处女那从未被人开采的花心,巨痛使得她一声惨叫“啊–”
“不,不要啊啊。”
伴随着巨痛,她紧张的不断摇头,长发左右飘摆,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她感到一阵剧痛从阴道传来,阴部象撕裂一般,感觉仿佛一个大木桩深深地打入自己的阴道一样。
疼痛使得她赶紧撤回右手紧紧抵住镜子,粉脸高扬,娇小的嘴象鲤鱼呼气一样大张着,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长发,痛地眼泪一下就并了出来,口中发出一深沉闷的哼声,“没想到我竟被这个大色狼帝强奸了!”
男人双手抓紧洁白圆润地丰臀,将她的身体拖离镜子,他的身体的挤压使得她向前倾斜,迫使得她只得双手撑在镜子。“终于得到了这个超级美女,要彻底征服她!”
男人扭动腰肢用全力大干起她来,这次他用的“快马射箭式”在她紧密的处女阴道里,大猛插猛捣,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屄洞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子口不停。速度极快,力量极足,房间里顿时“啾啾”声大作,这次她可吃苦头了!
处女的阴道是如此紧合,夹地巨龙服务到极点,随着男人的的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磨擦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她身还穿着象征室尊严的服,下身正被一个帝狂干着。
疼痛使得她呻吟声都变了调“啊啊啊求求你你拿出来啊我疼死了求求你了会被你弄死我的我求求你了别这样啊求你不要啊”
她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男人的巨龙从自己的屄洞中弄出来,她的疼痛正是男人蓄谋的,她就是要这个效果,就是要这种强奸处女的绝妙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更是让男人兴奋,让她干她干的起劲!
见她想把自己的弄出来,男人赶紧死死抓紧她的双腿,并将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屄洞。
男人的腹部不断撞击着她向后翅立的浑园粉臀,发出“扑、扑”的撞击声,她的阴道非常狭窄,肉棒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男人的,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
她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阴道口的嫩的细肉随着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阴唇被一会宝贝带进一会宝贝带出,而男人的巨龙明显带有象征自己贞洁的处女鲜血。
在进进出出之间,她疼痛难忍。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你胆子太大了竟竟敢啊强暴哦不要再插了我痛死了求你了”
她的头随着男人的抽插摆动着,长发也舞着,龟头的伞部刮到象肉带一阴道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啊”
巨龙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穴洞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男人抱着她浑圆的大屁股左右摇摆,让巨龙在她的阴道内不断摩擦,龟头更是反复磨着她的子口。
“啊啊”她全身颤抖地呻吟着。
“太妙了,你的处女小屄把我的勒得紧紧的,好爽啊!是玩过的她中阴道最好的,不愧为她啊!”男人充满快感的叫喊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肉棒,然后,男人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她的阴蒂,她的小腹,她的屄毛。
“啊啊”她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
从镜子里看到她疼得变形的脸,听着她求饶,男人的巨龙越涨越大,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巨烈地扭动着,边继续干着她的屄洞,男人的右手用力将她的服连扯带解弄了开来,又将她的肚兜从她漂亮的乳房扯下来,然后手用力的搓揉着她的大子。
这时男人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左摸着她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游动,突然猛掐她的阴蒂。在男人尽乎变态的蹂躏中她只能发出阵阵哀求“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
听着她的呻吟男人更加兴奋,男人的两手使劲捏住她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拇指指甲掐着她高高耸起的敏感的乳头,美挺拔的乳房在男人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面对男人的蹂躏,她痛苦地大叫起来“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
可能是以为恐惧的原因,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男人粗壮的手掌继续在揉捏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她眼泪流了下来“呜呜”
“还是处女好啊!”
男人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她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巨龙遭遇到了强力的紧缩,男人高兴地的吼道“爽,她,你好好享受的巨龙吧!你这辈子除了之外肯定是不会再尝到这么棒的巨龙了,今天会让你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兴奋让男人放荡不已,男人极其淫荡的用淫秽语言侮辱着她,巨龙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镜子,双手已撑不住,只得用双肘全力撑在镜子。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只余下“呜呜呜”的呜咽声。
随着男人“扑哧,扑哧”的无情抽插,她渐渐陷入昏迷状态,但很快她就从在昏迷中慢慢地醒过来,醒来的一个感觉,是她的小穴被一根坚硬如同铁棒似的大,火热热地在插她的小穴中,而男人疯狂地抽插,却正渐渐地使自己的小穴舒服的流出了津津的淫水,刚才的疼痛似乎正在渐渐减少。
男人一颗硕大的大龟头,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穴心,每一下都把她的穴心,顶得酸酸麻麻地,而引起她的顾身如同触电般的颤抖,把她颤抖得一种令她振奋的快感,布满着她的顾身神经,并且面的粉乳,也被男人抓揉的酥酥麻麻地畅快感觉,爽快得整对粉乳更加的饱满坚挺着。
一个的她,一个是年轻的帝,这些给绝美的她带来了巨大的屈辱,但同时也给她带来了无比的刺激,她趴在地从镜子中看着屁股后面的帝正在不停地强奸自己,美女内心压抑以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在男人“快马射箭”般的抽插中,慢慢象火山喷发一样暴发出来。
终于,她受不住冲击带来的快感。她小声地呻吟起来,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够荡人心魄,男人从来没有玩过做了人妻六年的她竟然还是处女的,像她这样美,身材这么棒的美女,听着她消魂的呻吟,一时把他兴愤得忍不住想趴下头去亲吻着那对美乳,想到今晚还要尽情享受“不能操之过急!”
男人那根火热热的大,在那又暖和又紧挟的小穴中,开始放慢节奏买力的抽插起来,他要慢慢享用抽插处女美穴的快感,随着男人节奏的减慢,她感到阴道内的疼痛感正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巨龙将阴部塞的鼓鼓涨涨的,充实的感觉遍及全身,阴道内酸酸麻麻的难过死了。
阴部的淫水如潮水般喷涌起来,她不禁大声呻吟,她感到一个热大的东西一下子从自己阴道内拔出来,男人的大龟头堵住自己那张开的阴门,紧接着就又捅了进去,自己的阴唇涨痛着产生了又一阵强烈的快感,男人看到美女的两片润的阴唇竟然张开了。
从中喷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流到了她身下的地毯,白嫩的身体扭动着,哪里还忍的住狂热的性交欲,蘸着那热乎乎的爱液便把那粗大的龟头抵在她的花心,处女的阴道虽然在喷涌却仍然是狭窄的,男人便把那粗大的龟头一下下进进出出挤挤插插地抽动在美女的阴道里,看着那嘟嘟龟头很快就被白色的液体包围了。
她那润的阴门随着他的抽动在一开一闭,真是十分的动人景象,她在轻声呻吟着“求求你不不要了。”
男人那管这么多,兴奋地把那粗大长耸的肉棒一下又一下顶进了她那狭窄的阴道里,她便疼痛的“啊”的大声娇呼着。
男人感觉自己那坚硬的肉棒顶进了那夹紧的阴道里,紧触的感觉和她晕满脸的娇态真是太动人了,美女忍不住拼命扭动着体想逃避着,可是纤腰被男人左手抱住,根本无济于事。
男人右手抚摸着她的臀,把美女的屁股和下身往抬着,看着自己那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去大半截了,她的手紧紧抓着镜的小拦杆,咬着牙“不,不”的喊痛,男人不禁轻轻放下她的臀部,把那粗大的肉棒退出去了一些。
男人每抽动一下都很激烈,插就插到底、直抵她那紧合的阴道深处,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直抽到龟头顶触在处女那鲜嫩的阴唇。美妙阴道是紧合的,她感觉粗大肉棒在那里动人的深深抽动是那么的美妙,感触是那么的强烈,但被强奸的她摆脱不了矜持,拼命扭动着娇躯,做无奈的抵抗,口中忍不住大声喊叫着“啊,不不要恩”
声音里不仅有了痛苦的呻吟,也开始充满了性交的欢娱,她的身体也慢慢舒软了下来,随着那粗大灼热的肉棒在自己那刚被强行开苞的阴道内放肆的抽动,有一股令她震颤的激流开始从那鲜血贱流的阴部传了开来,只觉得自己那被男人粗暴分开的白丰盈的臀,正在被男人的大手热抚着,揪弄着自己鲜嫩的肌肤,她那两条丰盈的大腿不禁开始不自觉的夹紧了,战栗了。
男人在她的臀骑着,高兴地看着身下美的少女被他尽情玩弄的样子,不禁性欲大张,忽忽地喘着粗气,伸手握住了她那两个丰盈无比的乳,用大拇指在她那娇嫩的乳沟间滑动着,两根手指夹住处女勃起的粉乳头使劲的夹弄着,她只觉得自己那勃起的乳头又是疼痛又是酸痒不禁“啊–”的叫出声来。
男人看着美的她在自己身下被强暴着,却感觉到美女那鲜血贱流的阴部紧紧夹着自己粗大的肉棒,阳物不禁更加的壮大起来,低头看着自己那灼热长耸的肉棒正从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一下下挺搅着美女那阴毛柔嫩的阴部,长耸肉棒一下子从她那流血的阴道内抽了出来,从根部到龟头足有二十好几厘米,带着她黏稠的鲜血把美女那火的阴唇都翻了出来,足足抽了七八秒。
可不知怎的,她却带着快乐呻吟着,丰满的臀向猛挺,白净的臀部绷紧了使自己娇柔的阴部追逐着男人那长耸的肉棒,男人不禁哈哈淫笑,性欲狂发。
大笑中,男人突然两手粗暴地握住她那十分丰满勃起的白乳,象揉面一样狠揉着,支起身子向美的她凑去,她只觉得那股动人的感觉在自己那被男人动人玩弄的乳房和肉棒不停搅动的阴道内爆发着,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肌肉在战栗着,后庭在紧缩着,那股动人的感觉已经超过了疼痛,不禁用嘴紧咬自己的一簇头发,强忍越来越猛烈的快感。
男人乘机淫笑着挺起身,用手按住她的纤腰,大对准臀,从屁股后又一次一下子把他那十分粗大长耸的肉棒从龟头到已经沾处女鲜血的大柑狠狠插入了她那娇嫩夹紧的阴道中,她立即感到一种无比强烈的充实感和一阵强烈的疼痛,接着感到臀似乎被劈开了一样。
此时男人又开始揉摸她丰满的乳,一股更加强烈的骚动感从她那无比丰盈娇贵的乳胸传进了处女美身躯里的每一部位,她只觉得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鲜嫩的阴道里一个劲宝贝的、艰难地揉弄着,突然又再次向外拔出,她本能的夹紧了阴道和后庭挺起粉臀向迎去,口中“呜”的吟出声来。
索性她就趴在拦杆不在抵抗,这时男人的大紧紧的插在处女嫩穴中,尽情享受她阴道的温存,胯部不断转动以让大转磨处女阴壁,大龟头顶磨着处女花心,口中不断得意的哈哈淫笑。
这一招果然有效,她阴道内很快淫水成灾,瘙痒难当,真想让男人赶快杵穴,可一想到自己身为又是被强奸的,这话怎么能说出口,又不好意思主动用阴户套动大,只好轻转纤腰以增加与大的摩擦,口中骂道“你啊你这无耻的啊!”
男人风月场老手,当然明察秋毫,立刻双手按住她的细腰,挺动大又以快马射箭之式狠命插穴,一点也不怜香。
“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啊啊”
她的叫声更让男人兴奋,男人开始加快节奏,越插越猛,越插越烈,看着她粉色的阴壁嫩肉不断随着自己的黑大翻出推进,感觉抽插处女紧密小穴真是舒爽无比。
她的穴本以泛滥成灾,如今男人将大肉棒大干,立刻看见门穴口冒出泡泡,她虽然仍喊“不要”,却又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不等男人攻击,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门凑挺动与男人的紧密结合,挺,再挺,再挺,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任阴户和“扑哧、扑哧”的猛烈交合声,和她的叫喊声。
男人此时涨的难受,拼命向耸动屁股,狠狠的在她的门蜜洞抽插,他天赋异禀,不但是插术高明,性欲更强,再加那长达六寸以的大,长硬粗圆兼具,以及深厚的插穴基础,这一下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她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满面,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啊啊你你这个色狼,你好狠好大,我要啊死了!不不要了!快啊拔出了来我我不行的快啊人家还是一次你,不要但是,啊好快活。”最后三个字几乎难以听清。
她越叫,男人则越是兴奋不已,哈哈大笑道“的爱,现在还没开始呢!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
男人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大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间杂着水声与她的淫叫声。
在阳光映照下,男人抬头清楚地从镜子中看着自己的来回不停在她的门进出,更是兴奋,巨龙越发热炙烫,连忙狠狠的插入,龟头抵住她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她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她两手趴在镜子,用嘴死死咬住一簇发以减轻兴奋感,双腿已经叉开成度。
男人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她的一对乳不停下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她因兴奋而发挺立的鲜乳头轻轻旋转,双管齐下,把她弄得快活无比,长发不停飘摆,左手开始难过的按着自己的头,身体都被男人插的晃动了。
她从来没想过性交原来是这样快乐,终于鼓起勇气不再顾及羞耻把个丰满娇嫩的粉臀不断一抬一落套动大,还不时扭动腰部狠车大,不断收缩小腹以增加阴道与大的磨擦。
而男人则稳骑在她的臀让她自己套动,大手则把玩着乳,时而左右抚弄,时而想揉面一样将两个丰乳揉捏在一起,时而还伸手到穴用手指狠捏她珍贵无比的处女阴核,把她弄的淫水连连,淫水顺着她的美臀流到地毯,连地毯都打湿了,处女美的面孔更是兴奋的都严重变行了。
男人这时也不能再忍了,只见他往她的门狠狠一顶,抽插如风,又快又急不断挺动,硕大的在她的门蜜穴忙碌地进出,还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大,连睾丸也是水淋淋的,鲜的,白的臀,以及漆黑如墨的沾水阴毛在灯光下映射十分诱人。
把她干的浪叫不止“啊啊你坏啊可是我啊难受啊不要啊!再再快一点,啊啊我好美!我我要升升天了!”
男人觉得肉棒被她的门紧紧夹住,舒爽非常,而她又猛摇那迷人之极的圆大臀,一扭一甩的更增情欲,耳中她的淫声浪语传来“嗯啊昏君,没想到你你这么坏,怪不得啊礼部她啊会喜欢你你好会插穴,没想到洞房啊快活啊啊我的小穴好爽我我快不不行了!求你,不要再来了,我求饶,拔出来吧!啊啊”
男人不理她求饶,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她感到男人每一抽出,都像要把自己的心肝也要一拼带出似的,全身都觉得很空虚,很自然的挺起小细腰追逐着男人的大不让离去,期望再次带来充实的感觉。
她的处女阴道非常紧窄,男人每一下的抽插,都得花很大的气力。一退出,阴道壁马自动填补,完全没有空隙,但由于有爱液的滋润,抽动起来也十分畅顺了。男人不觉的加快了速度,同时每一下,也加强了力度。每一下都退到阴道口,然后一面转动屁股,一面全力插入。
每一下抽插,都牵动着她的心弦,她初经人事,不懂招架,只有大声呻吟浪叫渲泄出心中荡漾的快感“啊啊好舒服啊嗯啊给我死了吧啊我输了求求你饶了啊我死了我死了我。啊嗯啊。好厉害你好棒。好亲亲好啊啊啊嗯嗯啊嗯爽死了好爽给我吧啊啊死了呜啊呀呜啊”
男人见还穿着服的她被自己强暴还发出如此激情的浪叫,真是兴奋到了极点,而此时她星眸微张,在镜子的身影,清楚地看到自己被男人从背后压住,下体完全赤裸,而男人不停的在自己的体起伏,真是羞人呀!男人的抽插愈来愈快了,阴道传来快感不断的在积聚,知道她就快达到爆发的边缘了。
此时男人也感到龟头传来强烈的快感,直冲丹田,他连忙用力顶住她的子颈,不再抽出,只在左右研磨,突然只觉得巨龙插如的柔嫩的阴道深处一阵消魂的痉挛。
大约又过了、秒,就在男人猛抓子时,他突然感到她的双腿正向猛蹬,接着屁股向后猛挺,而右手死死按住镜子,粉臀狠命摇动,而阴道内淫水象决了堤似的从阴壁嫩肉流了下来,阴壁嫩肉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阴道及全身不停的痉挛抽搐,男人敏锐的感觉到“不好,她要丢精!”于是他赶紧握住乳,从背后紧紧搂住她,大龟头死抵子。
果然她的处女花心突然象长了爪子一样抓住男人的大龟头,猛烈的一吮一吮吸了三下,强烈的快感,令她积聚己久的高潮终于爆发。
她狂呼一声,“不!”娇躯剧震,然后左手用力抓住自己的头发,脚趾殿起,腰肢拚命往抬,屁股向后猛顶,爱液像崩塌了河堤一样,如潮涌出,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她浑身剧震,啊了一声,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男人的龟头,连续喷涌了、秒钟!
将男人的龟头完全包住,男人知道觉得身下这不可亵渎的她已经春情外泄,赶忙从背后抱紧她,那粗大的肉棒插搅在她那夹紧热润的阴道中,又被处女一股热热的阴精迎头一浇,再加手中握着她那丰盈白嫩的乳房,真是万分消魂。
男人大顶在花心,大龟头马眼被这又多又浓的处女阴精一烫真是爽呆了,插了一下午穴的男人也无法再忍了,猛插了二十几下后,一阵剧烈的舒麻从龟头传向巨龙又传至睾丸,隐忍多时巨龙阳关再也不想把守,他突然大龟头抵住她的处女花心抖了几下,龟头膨胀变大,她感到阴道内的肉棒更加粗大,间或有跳跃的情形出现,凭着女性的直觉意识到男人要射精了,她立刻紧张起来“别,别,别射在里里面,求求你”
可是太迟了,就在她哀求的时候,开始积累的大量火热滚烫的阳精一下从男人的阴囊内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龟头马眼猛烈地喷入她子深处,足足喷射了近一盏茶时间,太爽了!男人阅女无数,这次征服无疑是最让自己满足的。
而她她感觉男人喷射的阳精又多又烫又猛,一下就灌满了自己的阴道,仿佛射进了自己的心窝里,烫的她全身一阵阵的痉挛颤抖,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巨龙,深入子的精水几乎让她刺激的昏过去,痛苦并快乐着!
看着被干得快要死掉的她她,男人忍不住兴奋的大笑。“呜呜”她则在不停的落泪。
“你的屄太爽了”
说完男人从她的肉洞拔出己经软下的肉棒,一屁股坐在地大口悬河的喘着粗气,失去了男人的支撑,她慢慢从镜子滑下,瘫坐在地,敞开的服中露出丰乳,左臂还挂着肚兜,裙子掉在地毯,两腿之间隐约露出的屄洞在不断淌出白色的精液,修长而美的双腿无力地屈在一起,左脚踝还挂着那个粉色三角裤,全身下只有脚的绣花鞋仍完好的穿着。
她的头无力地靠在镜子,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感到有大量精液正源源不断从自己的阴道中流出,全身仍然沉沁在刚才性交的余热里,泪水不停的落下,滴在她的脸,淌过她的颈项,滑过在猛力下已变形的肿的双乳,最后,无声的落在地下,很快积成了一滩。
“我被强奸了,身为她,而自己还达到了极点高潮!”虽然强奸极大的满足了自己压抑已久的性欲,但被男人强奸是事实却让高贵的她羞愧不已。
她她哭泣了一会宝贝,抬头来愤怒的看着在自己身犯下罪行的浑身赤裸的男人,哭泣着说道“你不是要射精吗,你已经射了,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此刻她痛苦的心又立即被恐惧包围。
“什么?”男人冷笑的问道。这个时候他身躯下的粗大肉棒不知何时竖起,眼镜蛇一般昂着紫黑色发亮的龟头。
“走,还早着呢,好久没有这么刺激了,她就是不一样啊!”男人魔鬼一样地笑着。
“不!”
她挣扎着,但抓住手臂的力量仿佛铁箍一样,男人强壮的身体已经逼近,手指抓住了她光洁的下巴。
“好了,别再假正经了,你们这些她,外表再高傲,脱光了都一样,她玩多了,她?她又怎么样?喜欢的她就要干,你已经被操过了,刚才叫的多爽,还有什么可骄傲的?象你这么漂亮的她为什么非要把底下那个洞留给别人呢?来吧,会让你爽的!”男人在她蓝色服外抚摸着里面丰满的乳房。
“放手,你就放了我吧!你已经得到了,求你!”她一边扭动着诱人的身体躲避着男人的手一边哭着哀求,“不!我求求你”
“啊,现在求了,那种程度的接触根本不能让满意啊!你刚来的时候可没给过好脸色看哪!”看着她惊恐的表情,男人的心里那股兽性就越强烈,他慢慢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白肩膀的淡黄色肚兜吊带一点点地展现出来。
她好像要窒息,“不!”她发出一声悲鸣。
“真漂亮!”男人发出赞叹,用手掌包住了肚兜,非常粗暴地挤捏着。
“啊!”她真希望这只是一场噩,但乳房的痛苦感觉仿佛在证明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男人伸手,中间的带子终于还是被割断,破碎的肚兜一下从丰润的身体滑落,丰满坚挺的乳房很骄傲地站立在男人面前,在敞开的服里隐现。
“哇!”男人忍不住赞叹一声。
男人弯下了腰,吮吸着那粉色的蓓蕾,用牙齿轻轻咬啮,一双魔手在平坦白的腹部乱摸,她暴露在外面的乳头和身体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但快感只是瞬间就被痛苦和羞耻感淹没。
“放了我”
她仰起头,痛苦地扭曲着脸的肌肉,长长的乌发如瀑布般垂在白修长的脖子两旁。这更激起了男人的性欲,大她被暴力强奸时的痛苦表情并不是经常可以看见的。
“宝贝宝贝,有快感了吗?”男人跪了下来。
“不,不要!”她已经感觉到了再次被强奸的厄运。
男人抚摸着美的她光洁的腿,她还想夹紧,但腰部已经没法发力,很轻易就被男人分开,男人伸出舌头,吮吸着大腿中间肉感的部位。
在男人练的舌技下,她立刻感到了下体传来酥痒的感觉。可作为她竟然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舔着自己的羞处,她只觉得还是死了好。可是酥痒的快感还是不可避免的传入脑中,和痛苦的感觉不断交替斗争。
男人底着头,好像加大了力度,嘴巴里发出啾啾的声响,她痛苦地小声哭泣,强烈的耻辱使她剧烈呼吸,敞开的衬衫里白的双峰快速起伏着,任何人看到这个场面都会惊呆的。男人还是那样有耐心,仿佛那就是他的工作一般,她的意识已逐渐模糊,不争气的下体竟然感觉到了湿润。
“又兴奋了吗?真是淫荡啊!”男人说道。
“不是”她痛苦地咬着下唇,泪水象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流。
“那让我们来验证一下吧!”男人说着把手伸进了她的草丛里,拨开了大阴唇,用手指玩弄着柔嫩的花瓣,刚才雾里的感觉似乎一下变成了实体,身体的感觉是如此令人羞耻但却又是那样真实。
“我怎么会有怎么强烈的感觉”她悲痛的想,那可是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没有人抚摸过的地方。
男人已在这时把手指插入了她的阴户里,湿滑而柔软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围,他缓慢地抽插了起来,一边抽着一边羞辱道“手淫的感觉如何?童贯既然不能人道,那你自己在家也一定经常做吧?现在有点松了,但还是很不错。”
“天哪,竟会被他如此玩弄!”
她绝望地想。的她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围,但阵阵的麻痒感觉却使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腿,拼命忍住体内的感觉。
“啊!”
她紧咬着的唇间终于还是漏出了呻吟声∶“呜我不行了,算我求求你了,饶了我呜放过啊那里不要啊啊啊不行啊我要丢了啊啊嗯嗯”
“终于又有快感了,她!”男人很利索地扣动着手指。
“不,又要被强奸了!”她的心象被绳子紧紧勒住,虽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是无法避免,但还是伤心得要晕倒,男人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白的肉体深色的肉缝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状的森。
“真美!”
男人将她抱起丢在床,把她的身体拉过来,巨龙紧抵门。她眼睁睁地看着身下那黑色丛中十分巨大的丑陋物具一点点地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天哪!又来了!”她痛苦地闭眼,其实,以往她她一个人有时也在寂寞时自己产生过性幻想,有时也会幻想自己被强奸的感觉,没想这种感觉变成了事实,却是那样令人又痛苦又刺激,而刺激又远远高于痛。
男人弯下腰,抓住了服的领口,象剥水果皮一样拉扯开,灰色的衬衫被拉到背后,悬挂在小臂。他捏住了服里白的乳峰,开始扭动着屁股。巨大的阳物一下没入,子仿佛有撕裂的感觉,她痛苦地尖叫。“太大了是吗?过一会宝贝你就会爽的。”
男人把她白的大腿夹在了腰间,巨龙在阴道里摩擦着,她忍受着巨大的侮辱,可那阵撕裂感过后,强烈的快感却沿着身体一波波地冲向了心脏,她仿佛感觉自己变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接受者强大却又美的冲击,那是一种恐惧又渴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