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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他吩咐。

凝香乖乖张嘴，湿热的口腔中，舌头颤动着，说话时，小巧的舌尖跟着动起来：“这里……”

舌头伸出来，边缘处微微红肿，并无大碍。

他擡起另一只手，碰了碰红肿的地方，触碰到柔软湿热的舌尖，口干舌燥，墨色的眸子愈发沉下来。

见他面色僵硬，凝香有些紧张的低下头，将下巴从他手中滑出来：“陛下……妾身不是故意的。”

“什幺？”秦肇没明白她在说什幺。

“妾身不是故意舔到陛下的手……”她说这话时，脸蛋红扑扑的，哭过的双眸泛分，水润剔透，无辜可爱。

“无碍。”他将手收紧袖子里，大拇指轻轻蹭着碰到舌尖的指腹。

“舌头也无碍。”

吃过饭，凝香便回了凤栖宫。

午睡时，凝香看着层叠的软纱帷帐上挂着的珠翠，心绪荡漾。

这个年纪也是少女思春之时，身边有一位容貌俊美的男子是很危险的事情，会情不自禁的喜欢、关注、患得患失。

她翻身趴着，玩起一旁的珠翠，手指勾着圆圆的小珠子，脑子里都是秦肇的模样。

心里一阵酸软，想到两人是夫妻，她会不自觉的高兴，想到他日后要纳六宫后妃，她又一阵酸楚。

每每想到这些，她就会格外想家，格外想离开这里。

如果自己没有进宫，高高兴兴长到这个年纪，似乎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应该会嫁给一个普通的男人，两人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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