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
接机口人一露头,邓赞缓就赶忙迎了上去,两人脚下一步未停直往贵宾休息室而去。服务员适时送上热茶水,被邓暂缓挥退了。
“之前我一直隐隐感觉不对,可毕竟人在身边也是没多想。送他进村那天格外明显,他不认路、不认家门、家人不熟不亲切,口音上也与村里人完全不同。当时在屋内显眼处有张合影,我觉得不对想察看下但他不配合,当时并没发作。”邓赞缓双手递上那张照片,“前天我再过去,他已经不在村里。您看这照片,一家人都很拘谨像是临时拍摄的,而且他的穿着和长相也跟这家人格格不入。”
原来当日他送人到家以后越想越不对劲,隐约中总觉不安,干脆就没有回京和芳姐一起过年,而是留下来在镇上开了间房。中间接了王应来两次电话,他虽把自己观察到的可疑点都说得很清楚了,可明显听着王应来虽怀疑可又情感作祟,所以他干脆自作主张去到人家里再次察看。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行李箱。
“老头老太拒不肯说,目前只能从村民邻居那获得一些基础消息。这家人姓孙,儿子孙一陈诨名小陈,外出多年很少回村,近两年倒是频繁露面,据说是在京城伺候大官。老头老太病妻和念书的姐弟俩,情况都对得上。只有这个中间孩儿,信息对不上。村民说孙家老二是个女孩儿,前几年出了脏事儿是自杀跳山而亡。几个人的话都能相互证实,且当时很多人都有看到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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