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还是没去成。栗总有事要回到北美，有个卫视注意到了Galactic、想问他们能不能帮忙做春节晚会的直播。地方台的一般都在小年，时间挺紧的、但能敲下来的话好处很多，程远一口答应、栗总一脸抱歉，说回国就给他放长假。

他顺嘴问了句怎么这时候回去，老外应该还在放新年假、结果听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

“我跟你提过吧？我有家公司做AGI，之前碰巧跟司天聊了聊、他也蛮关注这块儿，还提出了商业变现的一些新思路。我北美的团队考勤都很自由、这个时间段是他们选的，回去看看技术能不能先出个简化版在商业上找找落地试点。对了，后面你的互娱板块儿也可以用、一些机器人回复抓取分类什么的商用已经可以试运行了。”

“那谢谢栗总了，加油、等你好消息。”

他是这么笑着说的，却想、原来他们的联系都比跟自己紧密。

也对，世界上有千万种关系、利益是最牢固的那一种。他和影帝除了肉体纠缠再无瓜葛，而区区色欲、换谁都行。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裤子口袋、那处使劲按下去会有轻微的突起，那条银链至今横在自己的胯间、他开锁关上的日常已经成为习惯。倒真像个奴隶了，日复一日地、等一个或许永远不会出现的召唤。

还好他有工作。

元旦后春节前是公认最没效率的时段，Galactic却一反常态、接连签下好几个代运营合作，首批培养的三位素人也在当月内喜提全网千万粉丝量，坐稳MCN的头把交椅。程远的名字越来越频繁的出现在商业新闻里，有公众号写了万字长文分析他的营销策略和生平经历、篇篇成为刷爆朋友圈的十万加爆款。公司年会的视频照片流传出去，一众网友在官方号底下大喊让CEO出道，靠脸也能刷成百万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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