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沈沛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
那个人是不是也回来了?
………………
洁白的月光倾洒而下,越过花纹繁重的窗帘,隐隐约约照到床上。素色的床褥凌乱地纠缠在一起,床单被抓得变形扭曲。
两具肉体交叠,浑然忘我地沉入黑暗。
易初不堪其扰地在其中沉浮,仰起了下巴。
越临近慈善晚宴,沈沛在床上干他干得越凶,不知分寸经常让他受伤,下半身仿佛都瘫了。
今晚更是一边操他,一边勒他脖子。
搞不懂他被哪条狂犬病狗咬了,即将可能见到老朋友有必要怎么亢奋吗?
“呃……咳…咳咳咳……!”
易初无法呼吸,下体蠕动的频率也变慢了,如同被撒了盐的黏虫,留下一滩粘液。
只有沈沛松了手,他才能大口喘息,脖子上留下鲜红滴血的指印,充血的眼眶里潋滟一片。
他想逃进洗手间里,洗掉浑身上下恶心的味道。
沈沛抓住他的脚腕把他拖了回去,“往哪逃?”
在恶劣程度上,易初觉得沈沛可以完美适配地狱三头犬把守的门后的恶魔们。
他们都是负面的代名词。
易初入局了,所以要共享这份肮脏。
他身体里受了点伤,沈沛仍不改其色地射进去。腥臊滚烫的精液涌进肠道,让他痛苦难言。
易初的脸色苍白,出了点冷汗,和性爱导致的潮红两相交叠。他只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痛楚渐渐消退,然后安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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