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从床上纠缠到窗边。

冢澄斜着身子倚靠在小书桌边沿，沈之青贴着她的胸口，赤身裸体的她们相偎在这一隅，在夜色的见证虔诚地接吻。

时至五月，她们这里属于闹中取静的街区，老式住宅住的也大多都是上了年岁的老者和在医院或研究院实习的小青年，一到晚上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关上门窗过属于自己的夜晚，因此冢澄房间的窗户半开也没事，偶尔吹进来舒缓微凉的夜风，她们会借着体温温暖彼此。

地板垃圾桶里扔了两个用过的避孕用品，轻薄的居家衣服凌乱地堆在床尾上，冢澄伸长手臂将薄被拿了过来。

“会冷吗？”她用薄被包裹着她们的身体，还是担心会着凉。

沈之青摇摇头，勾在她腰间的腿晃了晃，“不会。”

小书桌上还摆着冢澄的一些小玩意，她从服役地区带回来的枯花和钢珠弹片，军功章盒子也保存得很好。

沈之青看她有条有理的干净桌面，笑着问，“木木，你有强迫症吗？”

每一样东西都摆放得很整齐，钢笔和本子都严格的离桌边10cm。

“没有，只是养成的习惯。”她在部队里被训练久了，这些习惯都改不了了，除了骨子里的不爱叠床单。

沈之青含着笑眼看她，爱不释手地在她脸上摸来摸去，扭动地腰肢夹着小木木在花穴里轻缓有度的缠绵。

清冷的医生感到失去的幸福正在被她一点点地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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