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媱醒来是一日之后,她睡了好久,浑身都有些酸胀。
傅七襄在床前守着,给她这个久烧不退的病人换湿毛巾,直到她醒来。班媱甩了甩昏沉的脑袋,第一件事就是问,傅九渊怎幺样了?
她掀开被子就往隔壁的厢房走去,刚好撞上诊治结束的张道士。
“他怎幺样了?”她拉着张道士的衣尾,眼神急迫。
“死不了,再睡个两三日吧。”
张道士面不改色地回答,离开之前骂了她一句:“不要命的小丫头。”
班媱没在意,急忙跑进房中去探看傅九渊,她小手拂过他的脸颊,明显感受到他的温度已经接近正常,似乎成功退烧。
“你快快醒来吧,我好想你。”
她含着笑,接过傅七襄刚刚煎好的药,一勺一勺地送到他嘴边。傅九渊没有意识,药水怎幺也灌不下去,傅七襄从来都是喂一点点,等待他自己主动吞咽,废了许多时间。
班媱却含在嘴里,直接送进他口中,进展快了许多。
她睡了一日多,已经觉得身体难受,四肢酸麻,像他这样每月都要睡上半旬不止,醒来时又是怎样的感受呢?她真想问问他。
张道士每日清晨与傍晚来行针,每次行针之后,傅九渊总要发一身的汗,她便人前人后地帮他擦洗,小道士们都说他们二人情比金坚,班媱开玩笑:“日后你们说不定也有好姻缘呢!”
道心不定的小道士们当即红了脸,说是道士不能成婚,小姐不要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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