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郡主说的是——谁?”玉珠手腕卸力,明知故问。
“你自然知道我说的是谁。”
玉珠微微颔首,将琵琶靠椅放下,缓缓呼气:“也就四年前。公子看我是个孤女,又得知我与旧事相关,便将我买下,同时还请了人家教我学艺。”
“你这一身本领是师从?”
呼之欲出的名字被玉珠拦下:“那郡主想多了,公子待我有恩,也不至于让那位来教我学琴。”
“如今大仇已报,你使命已成,你留在此处是为了?”
“仇已报,恩未还。这楚馆青楼来往的三教九流众多,床榻之间又最是放下戒心。郡主说我留在这里是为了什幺?”她顿一顿,“自然是心甘情愿地当他的眼。”
一双看破不说破,永远在泥污诨话中找寻蛛丝马迹的眼。
玉珠笑一笑,看向班媱:“郡主今日来找我,便是为了问这个?”
班媱折手,托腮一笑:“闲聊。”
话毕,玉珠会心一笑,自作主张地拨弄起其他曲子来。琵琶声悠扬畅快,夏日听来婉转清凉,冬日只觉萧瑟凛冽。班媱喝着酒暖身,待到那欢客散尽,她也甩手离开。
玉珠亲自将她送到门口,班媱走到那街口交界才想起来那钱袋子似乎落在那里了。唤作往常,一点碎银子,没了就没了,可她如今还等着问春回复,过年之后兴许又要回去滇南,这钱,能存一点是一点。况且,那袋子里头,也不知只有几点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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