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冰凉寒彻骨,隐约间邹凯将我背进房里去,喂我喝一杯红糖姜茶,为我吹湿发。
再后来,我头痛欲裂地昏过去,没什幺印象了。
夜里十点多,他摇醒了我,"大欢,快醒来,你爸到处在找你。"
我缓缓睁开眼,眼前还有重影,脑袋很重,身上却是干爽舒适,已经被换上大码的夏款校服。
我看着一旁的邹凯,终于醒过神,脸一阵发热:"你给我换的衣服?"
邹凯脸比我还红,他干咳一声,别开眼不看我:"不然呢,眼睁睁看你冻死?我是那样见死不救的人吗?显然不是。"
我:······
我掀开被子,当着他面跳下床,十万火急地从他卧室奔进厕所。
关起门,脱掉裤子低头看一眼,又迅速穿上。
天呐。
宽大的黑色三角男士内裤里垫着张夜用的卫生间,一片血红悄无声息浸入白色网绵中。
所以这人是·····
我没脸见他了。
隔着门,我踌躇着,迟迟不肯出去,半晌后,浑身发热地问:"欸,这是你内裤?"
"不然呢?我这又不可能有别的女人的内裤,楼下超市只有卫生巾,没有内裤卖,呃···那玩意儿也是我垫的。"他不自在地再干咳一声,"你放心,君子之道我懂的,我绝对闭着眼睛脱的你衣服,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不过,如果你坚持让我负责的话,我也可以考虑考虑。"
我拉开门,跳脚道:"谁要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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