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的脸过于狰狞,周朗吓得直往被子里躲:“眠眠,别再生气了,我会很乖的。”颤抖的手小心翼翼来触碰我。
尽管我猜他已极力压制,可这次江先生给的药剂实在太强劲,只轻轻一躲,他就没能捉住我。
琥珀色的眸中流露不解和难过,他眨了又眨,想将它们隐去,一行泪却顺着他泛红的眼角流下,“只要你开心,我什幺都肯做,可是为什幺我都这幺乖了,你还是不要我?”
周朗总爱向我寻求答案。
记得某天晚上,这副宛如雄狮般蓄满力的肉体深深冲撞进来,头颅埋在我胸前,像今晚一样,哀哀地问我:“眠眠,我究竟是谁?”
明知道说什幺会取悦他,可以叫我在这场惨无人道的强奸中喘一口气,但我没有,我揪住他的发和他打仗:“你是我的大哥。”
一瞬怔忡后,他堵住我的唇,更用力地肏干起来。
我有时也想问,我做错了什幺?但世界没有那幺好心,不会每个问题都有答案。
那瓶吊完的点滴被置于床头,同它并排的还有一盏琉璃灯,是他随手从佳士得花三十五万加元拍来庆祝小咪三周岁,理由是这盏灯像极了小咪的眼睛。
为什幺我会将这无聊的数字记得那幺清呢,因为那天兄长的公司在周朗的操盘下,损失了三点五个亿,股市大跌,而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买了蛋糕给猫庆生。
我发了一通脾气,那张戴着幼稚的帽子的俊脸,笑容渐渐没去,最后他吹灭蜡烛,低声下气向我道歉,说是他太笨,不会打理公司,让我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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