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甜的哥哥我认识,在我工作的学校教书,成天自转公转,三十的年纪,就开始秃顶,头顶有个旋,让他更像个大陀螺,欠抽得紧。
我把他的车胎扎通了,在他哼着小曲离开后。
十八的年纪,没人教过礼义廉耻,没人教过冤冤相报何时了,只用自己尚存的一点的小聪明和世界对抗,顾不得高明手段,看着车胎“嗤”
一声瘪下去,我感到雀跃。
等放学看到他一脸纳闷,又得保持老师的教养和路过的同事打招呼,我连扫地都快上几分,后勤领导还夸我,说等明年开春就给我调岗。
我把这件事告诉阿森,阿森说:“那以后我们眠眠就是小领导了。”
我扑上去咬了他一口。
他摸摸被我咬出牙印的手腕内侧,擡臂亲上去,随后献出一样东西。
收音机。
阿森不好意思地说:“我攒钱买了个小的,先给阿姨用着,等以后咱们再买大的。”
我吻上去,他是为了我讨好我妈,我明白。
我加深这个吻,两条柔软又火热的舌交缠,水声渍渍,他像对待绝世珍宝般轻吮我,我哼出声,浑身瘫软在他胸膛,捉住他一只手,盖在我的胸乳,他很乖,没有挣扎,也没有乱摸,脸上红云一片。
我双手紧按住他的后脑勺,他的气息萦绕在我鼻间,充斥整个屋子,我头晕脑胀。
突然间停电了,周边几户人家都在叫嚷,屋子漆黑一片,路上偶有车经过,两盏大灯晃悠悠照亮,一瞬而过中,看清对方眸中陌生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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