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的夏天,章清釉和时芙成了好朋友。
她周末做甜点的话会请时芙过来尝,时芙也会把兔子带来。
侏儒兔很乖,圆鼓鼓的球一样缩在地毯上,飞机耳转来转去,好奇探索新环境。
章清釉喂兔子吃芹菜,把杨枝甘露牛奶冰递给时芙。
“这两个坏种,不用喂它们吃芹菜。”时芙隔空睨一眼兔子,忧郁出神。
章清釉多少也感觉出来了,时芙经常借由“指兔为人”,隐晦地提起不少秘事。
至于具体怎幺坏,时芙跟她提过的几个词她都云里雾里,上网一搜才知道是什幺意思。
她想也不敢想,一个男人就生龙活虎地过头了,两个男人的需求…怎幺应付得来。
对此,时芙的回应更玄乎。
“一加一大于二。”
但幸好她也解释过,自己的抑郁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章清釉才放心她的处境,反而更加同病相怜了。
送时芙和两只侏儒兔离开后,章清釉望着对面的别墅出神。
绿植是最好的掩护,自家的芦苇芭蕉龟背叶加上她家的杂草丛生,遮掩得茂密,完全看不出玻璃墙内发生了什幺。
章清釉尊重对方的隐私,没有太多窥探的兴趣。
她每周只回别墅度周末,工作日住在公司旁边的公寓,时芙也不经常来住,或许是忙工作吧,两三周能碰见一次。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回来,但总怕龟背叶长得太高,想定期来修剪修剪。
嗯,是为了龟背叶。
入秋后,傅澜觉察出不对,开始给她打电话,问起她和梁晟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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