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是件喜事,可大喜事操办起来总是太累,他们喝了好些酒,程述胃不好,最后几乎都是被孟惠予顶下来。
那天晚上本来应该有一场甜蜜到筋疲力尽的性爱,最后变成程述小狗一样地任由醉过去的孟惠予折腾。 她醉酒之后像是变了个人,越发懂得撩拨与引诱。
葱白的指尖点在他的心口,修得齐整的指甲在他的皮肤上画圈,然后含情脉脉地解开他的衬衫,准确地说,应该是咬开。
程述一把就把她拉近,隔着两层内裤,他们互相抵住对方最私密的部位。一个硬得发烫,一个软得滑水,谁也不肯认输,谁也不肯放过谁。
孟惠予眼神迷离,扯着他的衬衫就贴上去:“怎幺这幺紧张!” 她声线靡靡,是醉酒特供。似一缕情思,轻柔又诱惑地缠绕住程述的喉咙,让他一时发不出声来。
孟惠予为这种暂时地占得先机感到欣喜,可是程述怎幺会甘拜下风?
他稍微挺直身子,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孟惠予头发散乱成一朵恣意的花,眼里温温热地,像是蒙上了一层雾。程述看得喉咙发痒,膝盖抵在他的两腿之间,他舔了舔唇翼,喉结肉眼可见地翻涌一下。
“孟惠予,你明天最好别说我欺负你。”
他的声音在昏黄的灯光中激出不常见的磁性,孟惠予脸上浮着酡红,眨了眨眼,像一只刻意挑弄的小猫。
“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尾音上扬,格外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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