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晴这次回来,带了一壶五花酿来,大家聚在呼晴家中,温酒闲聊,兴致高昂。
疏雨从来不贪杯,可是这次却喝得醉眼朦胧,连筷子都握不住。这可不怪她,要怪就怪这五花酿太过清甜,一口下去满口都是桂花和佛手柑的香气,任谁都想不到结果这比烧酒还要醉人。
呼晴和溪圆也是醉得不行,明明走在平路上,非说脚下是楼梯,要挂在溪圆身上叫她搀着自己。溪圆呢,还以为呼晴是燕儿,一唱一和地在那哄着呼晴,嘴里说着“燕儿乖啊,怎幺今天嗓门那幺大……哎,牵好娘,看脚下。”直听得宝应她们笑个半天。
看一圈下来,最清醒的居然是岑闻。她知道自己一杯倒,所以今天喝的也少,谁料到她一不注意,疏雨就饮下了三盏酒,开始东倒西歪起来。
这会儿,只见她和雁乔一起扶着脚步虚软的疏雨,朝连廊外走去。
疏雨倒是,醉了以后也斯文得很,还特别听话。出门时岑闻说擡脚就擡脚,上车时岑闻叫她靠着自己,疏雨就自觉歪头靠过去了。
下了马车,岑闻嗅到两人身上散不去的酒味,于是告诉雁乔,两人直接去浴房沐浴,再拿一杯醒酒汤来。
水送进浴房来后,岑闻便脱了长褙放到架子上。回过头来,看疏雨捧着茶盏,小口小口地喝着岑闻只觉得姐姐醉后可爱得要命,看得她心痒痒的。
于是她出声,问道:“姐姐,醉了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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