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泪痕的山梨哭得嗓子嘶哑了,原先怒骂的声音都低沉了下去。
胸腔的起伏频率却和那根领带扫过她肩胛骨的相吻合。
她抓紧木桌的边缘,咬着牙齿,只想熬过这段被肆虐的时间。
葡萄的味道香甜到她直犯恶心,晚上的大餐在她的胃里翻腾,情绪和生理共同施压,顶到喉头的不愉快让她完全气急败坏,山梨开始哭着干呕。
“别吐,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有的是机会吐。”平等院凤凰毫不掩饰自己的恶意,舌头深深往里抽插,模拟着交合的动作。
接着撕破脸皮,说出一些他想得要命但遥不可及的事情。
反正她也讨厌他、恨他...恐怕恨不得让他立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那就过过瘾吧,今晚他要全部索取。
自嘲一笑,平等院凤凰吞下最后一滴温热的酒水,舌头从紧致的甬道里退出,大嘴一张含住山梨的阴户,舌头把阴户舔弄到湿透。
极强的包裹感让山梨浑身死命绷紧,仿佛深陷泥沼,她张大嘴巴抢夺周围的空气,不能完全撑起来的上身努力往前,她需要够到一些什幺才行,不能往下落,否则会被吞没。
舔净了山梨腿心周围的残酒,平等院凤凰腾出一只手解开西装裤。
低沉哭闹着的山梨没有听见皮带卡扣打开的声音。
她只知道,平等院凤凰终于停下他疯狂的行为,筋疲力竭的她也累得软软趴下,鼻子一抽一抽的,身下的小穴节奏统一地开开合合,和主人一样久久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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