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第一次拉起厚重的窗帘，一丝光也无法透入。我背对着齐司礼侧身坐在沙发上，将头发尽数拢到胸前，双手在不自觉间紧紧交握在一起。

齐司礼用手指捏上裙子背后的拉头，轻轻向下拉拽。随着拉链被解开的轻响，背部裸露的肌肤不断感受到丝丝凉意。直到拉链拉到最底部，齐司礼不自在地轻咳一声，低声说道：“自己来。”

听到他的声音，我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浑身紧绷，立刻将手背到身后将文胸扣子解开。

接下来，几根温热的手指复上我的肩头，热度通过薄薄一层布料传递进我的皮肤，齐司礼用指尖将我的裙子和肩带从肩膀上拉了下来，动作轻柔。

我的上本身已经完全光裸，之后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便是一段久久的沉默。

很久之后，我听到他说：“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尽管已经预料到接下来将发生的种种会如同酷刑一样折磨，我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其他选择，除非我能够接受他用那样的专注的视线注视着其他人，而并非我。

我唾弃于自己一直以来的自欺欺人，总以为在齐司礼眼里，我多少存在着一些不同。可事实告诉我，今天在这里的如果不是我，也总会有其他人。

从心脏深处铺天盖地而来的钝痛感让我无暇顾及羞怯的情绪。我在齐司礼面前站起身，任由裙子从身上滑落在地，然后用手指勾上内裤边缘，缓慢地从腿部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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