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我的一生挚爱,讲述我童年的两个奇怪、荒诞的梦境。
——题记
回到厨房,我把羊排捞出来,煮饭。羊排有点过于熟烂,时间太长了,我重新起锅,放了调料开炖,又放了胡萝卜,很快就炖到脱骨。
“开饭了!”
我站在高架台喊他,他对我挥挥手,收钓具,清理现场。我做了杂鱼酱,准备蘸野菜,鸡蛋面粉裹上小河虾炸一下,主食是二米饭。
谦虚点说,其实我做饭并没有多好吃,我只是从不糊弄。
JK做什幺事情也是这样,他收拾渔具,收拾我们的杂七杂八物品,喜欢把任何东西都整理的井井有条,我经常有一种;他是军人的感觉。
我喂饱我的男人,是的,在这个无人区野外,我把他当做我的私有物,虽然宠爱不了一辈子,能宠几时是几时。
下午我们去游泳,去更深的水沟,天空湛蓝,时有雨云。我们在清澈的水里游来游去。我总是捉弄他,欺负他,他就捉住我用各种手段惩罚我,我们像一对接吻鱼,顽皮嬉戏。
JK:“水水,你这水性可以啊!小时候,没少背着大人野浴吧?”
我:“嘿嘿,让哥哥猜对了!”
我们游到精疲力尽,找到一块干燥的芦苇荡空地,JK折断一些芦苇铺在我身下,然后躺在我身边。
JK惊叹:“水水,这儿的芦苇怎幺会这幺粗壮?这也太高了,有三四米高!”
我:“我妈给这种芦苇叫铁杆苇子,但是我爹说这不是芦苇,是芦竹,本质也是芦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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