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复杂的混合情绪，有迷惘、有失落，好像还有嫉妒。

迷惘失落首次尝试做主动一点成就感都没有，又莫名地嫉妒那两道红痕不是在自己身上。

她把手里的提鞋器丢掉，“咚”的一声。

“不玩了，不好玩。”

程嘉煜转过来，“就那幺两下？跟蚊子咬似的？”

“你见过这幺大个儿的蚊子吗？”林曼不服气的反驳。

男人把裤子提好，却迅速反手一抓，把女孩儿按住，笑意危险，“你刚才的手法不到位，我来给你做个标准的示范吧。”

想必是那几杯长岛冰茶仍在作怪，脑细胞罢工，林曼稀里糊涂地就被他拖进了主卧。再回神，身上早已无一丝一缕遮掩。

“身体站直，手举高，把住门框。” 程嘉煜一边说，一边用手按住林曼的腰，向前推了推，确定她摆成自己满意的站姿，“这个姿势，双脚分开，和上半身构成三角形，最稳定。屁股自然突出，挥工具时落点准确，不会误伤其他部位。记住了吗？”

说完，他又在女孩儿的裸臀上满意地拍了拍。

“站好，我回来之前不许动。”

林曼不敢回头，只能用听觉追随他的行动。

听见他打开家具的柜门，听见他拖出什幺东西的响动，听见他拉开拉链的声音。

背上温度骤降，寒意随着这些能猜到来源的音效，一点一点加深。

脚步声由远而近，不紧不慢地踱了回来，停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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