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中，专车司机不愿意接单，等待间眼前停下一辆车，未及反应声音传来。

“上车，我送你回去。”郭嘉微微侧头，看着姜阮尔。

“不用了，我叫的车马上到，”姜阮尔不愿与他有太多牵扯，出声拒绝。

“这里很难打到车，”姜阮尔低头思索，郭嘉只好说，“就当给我个机会向你道歉。”

姜阮尔闻言，也没有矫情，拉开后门坐进去。

郭嘉一愣，姜阮尔开口道，“开车，我会付钱给你”，接着报上了地址不再开口。

车子慢慢行驶着，姜阮尔靠着后背，闭眼假寐。

郭嘉没话找话，试探着问，“我看见你和齐总一起来的，你们是男女朋友？”

姜阮尔擡眼看他一眼，不说话。

郭嘉后视镜中看见她的动作，硬着头皮，“我不是打探你们的关系，只是想提醒你，齐总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可以随便玩玩抽身，剩下的人必定是伤筋动骨，及时止损才是上上策。”

姜阮尔扭头，车窗上已被雾气染透，看不清外面昏暗的光。

像是回答，又似低语，“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车到达地方前，两人都未在开口。

下车前，姜阮尔从包里抽出五张现金，放在坐过的地方，走到副驾驶座的车窗边，看着郭嘉，“今天谢谢你。”说完转身离开。

郭嘉一直看着她走进楼梯间才准备离开，倒车时发现后座的现金，倾身拿过来，手摩挲着纸币，叹了口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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