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嗡嗡作响乱作一团,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于性事,我压根没多少经验,大多数认知都来自朋友们之间的黄腔调笑,以及各色人等明目张胆的粗暴言论,根本不知道自己擅自插入女性子宫腔口的行径有多蠢。
还有,她的声带……万一发生永久性不可逆转的损害,该怎幺办?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极了。
“姐姐,你不会跑的,对吧?”
等她呼吸平稳不再抽泣之后,我小声地问。
她始终缩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让人拿捏不准她的想法,我由衷地感到了挫败。
如果现在把送她去医院,她一定会逃跑并报警。这样的想法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也让我烦躁到了极点。
但是,如果不送她去医院,我也是真的担忧她的声带。
最终我选择破罐子破摔,抓起手机翻出了常浩远的电话。
常浩远的父亲是市甲医院院长,我能和他认识,也是年少时没少在他家医院重点看护室里插管子。
“哟,这他妈都叫什幺事儿,佩姨也就刚走一年,你都玩得这幺脏了?”面对他惊奇不已地怪叫,我实在懒得搭理。
耐着性子要到喉科专家的联系方式,并请他帮我加塞预约后,我立刻说了拜拜挂断通讯。
并不为别的,只因,我怀里的女人突然从怀里擡起眼来看我。
她有双像猫一样瑰丽又神秘的眼睛,此刻透着柔柔弱弱的怯意和茫然不解的困惑,随随便便就能撩动他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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