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这是……要去找谁索命吗?”
杨泽深看清站在镜子前的是炎祎时,拍着胸口缓了口气。
真是人吓人,吓死人。
炎祎没回头,冲着镜子朝男人做了个鬼脸,“听说头发太长容易沾染细菌病毒,得勤清洗,我几个月没出门了,一下子出去沾染外面危险的空气,我又是个嫌洗头麻烦的懒货,想着把头发剪短一点可以节省我洗头的时间……”
小丫头手里的剪刀被她弄得咔嚓咔嚓响,杨泽深看得直皱眉,隐约感觉要出事。
只见炎祎将头发捋到一边,长发抓一把,手起刀落,咔嚓咔嚓几声清脆的响声后,及腰的长发就断成了两截。
炎祎看着手中这一把头发感叹,想着上一次剪头还是两年前呢。
女人对长发总有种莫名的依恋,尤其看到自己留长的长发被剪落时,总有种悲凉的凄怆感。
将手中的头发用皮筋扎好,炎祎正想朝镜子看看自己剪发的成果,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憋不住的笑声。
“你笑什幺笑?”
“没、没什幺。”
“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小炎同志,我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呢,我都不会笑……噗,除非忍不住。”
炎祎朝男人飞去几个眼刀子,急忙看向镜中的自己,终于明白为什幺杨泽深会笑得这番前仰后合。
由于炎祎是将头发捋到一边去剪的,使得下刀时有一个高低差,最后剪出来的头发一边高,一边低,还因为手抖,中间坑坑凹凹,像被狗啃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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