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如同宇宙,底色是黑暗的幕布,我竭尽所能寻找星辰,让希望的光点缀这幕布。
——题记
1995年,北京新街口开了一个1600平米的大型迪厅JJ,门票50,周末80,节假日200,火的不得了。
我和呼斯乐下了班就去各种迪厅跳舞,反正女孩子可以免费进。我教给她跳,我好像天生就会跳舞。
去JJ玩时,灯光追着我,老外DJ跑到我面前,请我上台跳。我觉得在我之前,中国好像没人摇头。我在JJ摇头,于是全场就都摇头了,从那以后,全中国开始摇头。
那年,JJ的顶灯突然掉下来砸死了两个人,JJ被封了好一阵儿。我和呼斯乐就去别的迪吧疯玩,夜总会男经理让呼斯乐做了暖场领舞,却不给她加薪。
我观察,呼斯乐就算做了领舞,也没被男人骚扰,于是我就保持沉默。
而我就不行,好像是爱遭殃体质,长了一张容易被欺负的脸,还有柔弱的身子骨,很多麻烦。
日子一天天过去,呼斯乐始终傻了吧唧,倔了吧唧的跟在我后面,谁也拆不开我俩。
我拒绝了几个北京小伙的求婚、约会,拒绝很多老男人,小男人用钱砸我。
我的物质欲望很低很低,用不了那幺多钱,所以钱砸不动我。
最好的年龄,我即使穿最便宜的衣服,走在天坛公园,也有外国人给我拍照。
那时在北京,嫖娼是500块起,有时候我会遇到一些男人,对我说:“50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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