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若贼贼一笑,擡起被温热浴池水染上蔷薇红的唇瓣,粘贴那有着微微扎人青须的下巴,眼间含着嫣媚说:「我是饿了,但我想改吃你怎么办?」
「妳有着身孕,我们不能胡来,会伤着孩子的。」他压抑着强烈的欲望拒绝着她的求欢。
「但你忘了吗?妇科大夫有说,其中有几月是可以的,只要我们小心点便行,况且……我真的好想要你。」
她从那没有半点禁锢力的大掌中将手抽出,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温暖的穴口,并引领他的手指探入。
「感觉到它的饥渴没?它正吸着你的手指要你像以前那样的爱它,重重的,深深的。」
左砚衡的痨病再次发作,每一次的呼息都伴着沉重与窒碍,仿佛快喘不快气似的。
他用力深吸口气,抓回那站在悬崖边上的理智,将埋在销魂穴中的手指夺回,一手抵住想上前继续撩拨他的段宴若。
已仿佛干渴许久的沙哑嗓音对她说:「我去拿大棉巾过来帮妳擦干身子,妳在这里等我,我晚些再回来。」
才想走,手腕便被只小手给握住。
「你是不是又想躲起来一个人解决了?是不是我变丑已经失去魅力了?不然为什么不找我解决而是用自己的双手!」段宴若皱着眉地质问着。
「我没有嫌妳,而是……」
左砚衡一脸冤枉的想抗辩,但段宴若却脸一扁双手一摀,一副失宠的弃妇样对他说:「你就是嫌我,不然怎么不碰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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