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点火之人却不甘她舒爽太久,段宴若才想享受高潮后的放松,埋在径中的三指如邪恶的蛇般,又开始在花径中肆虐。
「够了……求你别这样……嗯……」她又痛苦又快乐地蠕动着身子,哀求着对方手下留情。
可对方却恶意地加快手中的速度,逼迫着她绷紧身躯等待下一波高潮到来。
偏在她快达到高潮时,左砚衡放慢了速度,将手指移至穴口,在那里缓慢旋绕轻探,迟迟不愿进入。
自从与左砚衡交欢后,她才发现这具身子对于情欲是那样的敏感,稍加一拨弄便动情难耐。
偏左砚衡在第一回与她交欢时,已然记下这具身子的敏感带,常常经他一逗弄,快感便会疯狂的在身子上窜跑,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屡屡挫败。
她痛恨这具过度敏感的身子,却又禁不住本能的诱惑,而深深沉溺。
「求你……别这样对我……给我……求你给我……」她不断将臀往他坚硬粗糙的手指扭去,希望得到深层的慰藉,好填补穴中的空虚。
偏左砚衡就是要逼她到极点,他加快深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时不时地刺激她体内最脆弱的一点,却始终不愿给她彻底的满足。
「讲清楚点我才知道妳要什么?」他像个温柔且充满耐心的情人般,诱惑着她说出答案来。
虽身子敏感易动情,但这些年来被这世界的道德观与礼教薰陶得无法像身子那般的诚实,更无法像前一世那般的直接放荡,欲望与道德在体内交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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