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眉在他走后,觉得后门处实是痛苦难当,又伏在梳妆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了过来。
她先去床上披了一件衣服,用手试探地触碰了一下后穴内,还是很疼,见手上沾了些血迹,试着用手把苟从之留在自己身体里令人恶心的东西抠出来,虽然疼,且过了大半天,那液体都已凝固了,还是蘸了些水,抠出了大半。
看自己胸前也不太好,一碰就疼,拿出了药膏,试着把自己身上的伤处都涂了一遍。
她深恐迎亲和拜堂之时,众目睽睽之下,会被人发现自己身上被人施虐的痕迹,把自己的脖颈和手臂都涂了厚厚一层粉。
想自己身上有孕,应能避让过同房,摸了摸小腹,第一次觉得这个孩子能够保护自己,想到刚才苟从之的粗暴动作,她不由地也有些担心那孩子有没有受伤,见自己前面的花穴内并未出血,应该是没有什幺事。
但是还是不放心,把胸前的药膏也洗去,敷上了粉,虽还是隐约能看出来,但是也无别法好想了。
她想到婚礼礼仪繁琐,便趴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又化了妆,用心地梳好了头,戴好了头饰。
过了些时候,她爹过来了,两父女又好生说了些话。虽只是嫁到邻家,但是两人不由也有些伤感。
而小眉想到不知嫁过去后,刘三郎知道她被他人欺辱了会如何对待自己,更是伤心、害怕。
原来那苟从之每次来的时候都会迷倒他爹,是以他却不知女儿所受的苦楚,还劝慰她,没事的时候,走几步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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