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往下压。
茎头又烫又热,还要该死的大。
她甚至还扒开了自已的穴,握着茎身往里塞,用尽了吃奶的力也只是吮住了顶部,这玩意比扩阴器还要大得多,痛得她出了一身的薄汗,也没能多塞一点进去。
看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中看不中用。
无福消受。
最后,她放弃了。
然后,那条本来就粗壮的巨物因为没有得到舒解而硬生生地再胀大了一点,更加兴奋地又泌出了几滴浓精。
努力无果,冷慕的性致也没了,很干脆地从床上下来,收拾起自已的对象,踮手踮脚地退出了房间,将门重新掩上,上课去。
沉睡着的男人突然用力地攥住身下的床单,眼睛睁开,乍尸一样弹跳起来,眼神阴鸷地望着关着的大门。
接下来的几天,冷慕总觉得温雅言看她的眼神不太友善,虽然他一直就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硅胶充气娃。
“你生气了吗?”冷慕小心地问,而且单刀直入,“我惹你生气了吗?”
温雅言夹着菜,望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觉得我在生气吗?”
“嗯。”
“那你就别做些惹我生气的事。”
“比如呢?”冷慕努力地回想着到底那里惹到他了,是不是晚饭让他洗碗,他不高兴了?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回她。
即然他不反抗,那就让他继续洗吧。
温雅言其实很忙,跟他相处的那几天,大多数时间都泡在实验室,虽然共处一室,他起得比她早,回得比她晚,除了吃饭时间,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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