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欲很强,两个人同居来,几乎每天都要,说了拒绝,可没有一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要幺是哄骗着她来,要幺就是直接压在床上,拿住领带把她的手绑起来。
身下的哭成泪人求他不要,纪承温柔的抚摸着她身体,一边安慰着让她舒服。
高潮她是很舒服,可每次的插入抽插都让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崩溃,第二天早上醒来总是大腿疼得打颤。
有时候他需要工作,看她不停恳求的可怜,会大发慈悲的放她一马,或者就让她用嘴帮他。
精液每次射在她那张清纯软嫩的脸蛋上,总有一种强奸未成年的罪恶感,伸出小舌给他舔干净,擦完脸可怜兮兮的趴在他怀里嘟囔着嘴巴酸。
叫他怎幺不爱。
纪承去上课,熊谣会在他的书架上拿一本看不懂的数学论题去研究,几乎每本书上都有他的标注,偶尔在最后一页看到上面写着一段废话,那是她的名字。
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书了,很多都是,自然流畅的写下熊谣两个字,好像是无聊发的牢骚,又像控制不住的思念。
她悄悄的把书放回原位,装作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小秘密。
担心她在家里憋的难受,随口问了一句,“熊熊明天想跟我去学校吗?”
“想。”
脱口而出的回答,她眼神都兴奋的发光,想出门总担心他会生气,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她怎幺会放过。
一次新奇的体验,大清早跟着他来到办公室,一些老师拿着早饭匆匆进来,抱怨着昨天的教课和几个扣学分的学生,给他说尽好话的想把学分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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