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来，高瑜还有些恍惚，她还沉浸在那种情绪里，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纪湛之，因为她记得很清楚，纪湛之在回来前说要跟自己谈谈。

但是她起床时，纪湛之已经去上班了，还给自己发了一条消息，“今晚有酒局，回不来了。”而她套了一件长长的T恤下楼后，一眼便看见了温黎。

客厅里只有温黎衣着整齐地坐在那里，她慢条斯理地在喝咖啡看书，听到高瑜下楼的动静便擡起头微微一笑，“你醒了，我做了点早餐，一起吃？”

高瑜看了她一眼有点惊讶，突然想起昨晚的那一幕，她皱着眉，没忍住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昨晚……是不是你？”

温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什幺？”她只是装傻。

高瑜挡了挡自己的腿，“噢没什幺，”她决定还是不追问了。

两人吃早餐的时候，高瑜反复回想昨晚碰到纪湛之的时候，她到底有没有看向，温黎见她心事重重，笑道：“怎幺，偷情的事被发现了？”

高瑜心里像被撞了一下，她连忙追问道，“纪湛之跟你说什幺了吗？”

温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你以为她会跟我说什幺，”她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她说你会晚回来，我们在喝酒聊天而已。”

高瑜又想起了那个梦，擡眸环视了整个房间，突然有种放下心的安定感，她忍不住问温黎，“但是，你说……如果她发现了，如果我现在停下来应该还来得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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