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朗他们也不算纵欲,休假的这几天,不过就是晚上得做个两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过就是白天睡醒都腻歪在一起亲吻爱抚。
没法子,一是老房子着了火,遇上正当花季的宝贝,一是两人小别了半年,简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变现成噬骨的爱欲。
凌云真正成了凌朗手指、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软,被把玩得身体无一处不敏感,连蝴蝶骨都似乎成了双性爱敏感翅膀,能带她高飞;
也被他引弄得一闻到他的成熟气息、浓烈雄性味道便身子发软、小穴渗水,他便把她端抱起坐进大鸡吧,用大鸡吧好好疼爱她,一边操肏一边在她耳边说荤胡话、甜腻的情爱话,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说的那句【习惯了会爱上这味道,一闻就流水】;
她的阴道已被这根大鸡吧肏干得彻底臣服,湿软、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宝宝干软,成为它的套子】,她的阴道已彻底适应这根大鸡吧,迎进它、紧裹它、任它肏操,驰骋,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肏操的同时自主花式收缩,给它也给自己更多快感高潮。
——凌朗说,只是一个任肏的甬道、还不能算是鸡吧套子,宝宝现在才是爸爸的鸡吧套子了,它们契合、共舞和乐。
多美好的事儿。
在冬天的被窝里,阴道里含着根火烫的大鸡吧睡,比吃火锅还爽。
当然,他们也喜欢只是静静窝抱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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