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牌日和平时并没有任何不同,只不过易如许那天看起来对他充满了抗拒,从身体到表情,对他就好像对仇人。
他问她怎幺了,好像不开心。
易如许声音发颤,眼圈发红地盯着他,半晌质问了他一句:“为什幺要做这种事?乱伦在别人看来有多恶心,你难道不知道吗?”
易于澜感觉自己这一刻还在冰窟里刺骨窒息,转眼就又被丢进了高温熔浆里炙烤。
她说她要结束,要和他撇清关系,好几次地甩开了他的手,还说以后都不准再碰她,别再过来。
看起来真就恨不得与他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总之别说听他解释一句话,就连接他一个眼神她都觉得恶心。
没错,就是恶心。
但易于澜却没有半点波澜。
面对濒临失控的易如许,他既没有咆哮也没有失态,只是说了一句我想想,要不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
易如许走后,易于澜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就像小时候弄丢了她然后手足无措一样,他难得地啃起了拇指,然后眼眶发红的又去撕旁边的皮,见到开始逐渐凝聚成型的血珠后,他清醒了,翻箱倒柜去找自己当初亲手放在家里各个抽屉的创口贴。
他之所以到处放这个,完全是因为易如许老爱弄伤自己,她皮肤太娇嫩,又笨手笨脚,身上莫名其妙的会多出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什幺时候出现的小伤口。
易于澜给自己的拇指缠上了创口贴,坐在沙发上开始打电话给两人的班主任,谎称乡下爷爷身体不好了,要回去看看,给兄妹两人都请了一周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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