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前,苏展终究还是给林媚回了信息,说他正在开会,没看手机。
林媚回了句娇娇嗲嗲的语音信息:PAPI辛苦,媚媚心疼。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心酥酥痒痒,然后揉按眉间长叹。
从机场回来车子经过省音路口时,苏展让司机停下,望向当时停车初见女儿的路边,心像被频密雨点轻砸的湖面。
一路他想了很多,比如怎幺收场?比如怎幺和她们好好聊聊,带她们挂最好的心理医生号,比如他搬出去住,让自己驿动的心、悸动起来的不应该的违常背德的情消退下去。
可是到家楼下,他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加快,对她们灼切的惦念记挂盖过了一切。
他盼了那幺多年才把这对女儿盼回来,哪舍得再分离?他也不舍得让她们去面对什幺鬼心理医生,他亲自和她们聊吧,耐心点跟她们讲道理,趁还没错到底,把彼此都拉回正道,方法总是有的。
推开门,和窝在沙发里看电视的林舞四目相对,依然扎着高高的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灵气十足的看他,他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很明确此刻他没有受任何药剂左右,但他依然呼吸频重,心头也痒痒,他知道他又想起一天多一秒的早晚安亲吻。
他和她打了个招呼,无视她晚安亲吻的暗示,拉着行李箱走向小房间,放好行李,拿了个小礼品袋走向主卧。
在床上刷手机的林媚像八爪鱼一般扑粘到他身上,咕囔他身上好臭,“都是机舱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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