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不过分！

被褚念瑶和知穗穗联手怼了回来的褚向薇，心里有些不高兴。

她本想辩解几句，可想了很久都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见知穗穗眼中的不以为然，褚向薇才皱着眉诉了几句苦。

“妈妈真的有苦衷，你以为妈妈这些年过得好吗？妈妈在程家十几年了，到现在别人还叫我褚小姐，我没有名没有份，在程家行的每一步都很艰辛。”

“妈妈不敢跟别人说，所有的苦，所有的泪妈妈都只能一个人咽在肚子里。”

从昂贵的奢侈包中掏出一个带着刺绣的真丝手帕，褚向薇拿在手里，在妆容精致的眼角按了按。

褚念瑶看着她的动作，抿着唇用手语问知穗穗：“你真的要跟她回去？她这模样不像是真心想认你的。”

看着表姐略带担忧的眼神，知穗穗轻轻点头。

褚向薇还在摆弄手中那块不大，但无论做工还是刺绣都显得极其精致的手帕。

视线从褚向薇的头一直扫视到她的手，知穗穗心中酸涩。

褚向薇保养得很好，细嫩白净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她今年都三十七八快四十岁的人了，一眼望去，看着却像是二十五六的少女。

纤长的手指上是镶着水钻和雕刻得如同艺术品一样的美甲，卷翘浓密的睫毛下，是化得如明星般的完美妆容。

身上的套装，手中的包，都是她们只在杂志上才见过的牌子。

这样的人，她说她过得不好。

知穗穗拿起面前的水杯，低头掩饰住了眼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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