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贝儿嫁给沈知寒的时候，就已经抛弃了一切。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师兄如果执迷不悟，那我不介意自己再死一次。”

苏贝儿再也不想劝他，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她们的状态便是如此。

“呵，你又威胁我，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

沈夜不顾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虚弱，嘲讽的笑了笑，若是有可能，他想过去掐着苏贝儿的脖子，让她看着自己的双眼说这样的话，

只可惜他现在的状况并不好，刚才施法就已经耗费了许多他的力量，更何况现在这些蜡烛的光亮和热度也在他的身边散发着。

沈夜是真的受不了光亮的，他能撑这么久，已然很不容易了。

“我没有什么资格，如今也只有一条命，如果我现在死了，这个孩子就能活下去，她们也不会受影响，很划算，不是吗？”

苏贝儿脸上带着温温和和的笑，就是她这个态度，更让沈夜觉得讨厌。

沈夜自沈知寒死了以后，就再也不曾在她的脸上看到过真心笑容了，永远都是这般，似是礼貌的微笑，却从未有真心。

“你总是这样，我也知道，终归会是这个结果，你并不爱我，也永远不会爱我，你是恨我的，隔了这样久的时间，你还是恨着我的。

不过我也不在乎，当年我不在乎，如今我也不在乎，自始至终，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杀人也好，借命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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