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的唇边浮现出了一抹美好，那是他记忆中存留的为数不多的有关她的事情，每每想起，沈夜都觉得心里是甜的。

关于她啊，真的是有很多话说不完呢。

沈夜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小心翼翼的模样儿，简直能蒙骗了许多人。

让人以为他会是个为情所困的男人，可事实上，他不惜动用别人的生命，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连沈夜自己都不知道在他手上，究竟死了多少人，想要过活千百年，那时间自然是要用无数人的生命堆砌出来的。

“我尚还记得，她幼时便是个极为聪明且透着灵气的小姑娘，总是喜欢调皮的吟着两句打趣我的话，等我看过去的时候，她便在角落里掩着嘴怯怯的偷笑，生怕我气急了训她。

可她哪里知道，我怎么舍得啊，看着她那个模样儿，我心中欢喜还来不及呢，纵然她调皮如是，可我总是愿意惯着她的，看着她笑了，我的心中便觉得开心，若是她哭了，我也跟着着急。”

沈夜说道这里，他脸上的笑便更加真心实意了，手上摸着女人的动作，也更加的轻柔了。

“鲜衣策马来，公子亦风流。挥鞭纵街游，楚馆烟云羞。”

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宛若昨日一般，沈夜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小姑娘，扎着两个辫子，穿着藕粉色的衣服，站在他的身边，矮矮的，看着他的时候，尚且还要抬起头来才行。

那样一个小姑娘，总用那般的灵动的模样儿看着他，沈夜从来都无法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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