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雪还在继续下，雪在院子里那颗落叶凋零的枯树枝干上积了厚厚一层。

赵凛给成琤的这份资料非常详尽，从赵天元出生，到韩凌现在，应有尽有。

看到少年时的那些斑斑劣迹，成琤微微蹙眉。

赵凛虽然坐在成琤对面，但是距离近，他可以从淡蓝色光线交织成的模拟屏幕上看到成琤查阅到了什么地方。看到成琤脸上露出几分嫌弃的神色，赵凛轻笑道：“男人嘛……风流一点不是毛病……”

成琤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看，直到看到赵天元进了国家人工智能研发团队，眉头才舒展了些。

看到赵天元结婚的那段，成琤愣了住，轻声惊呼，“他结婚了？”

“后来……他爱人死了……”赵凛替韩凌解释着。

成琤没说话，凝眉继续看，看到赵天元被Clone兵团抓走，和被抓走后的那些残酷描述，成琤停下了滑动屏幕的手指，端起桌上那杯冷掉的茶，一饮而尽。

“要不要喝点酒？”赵凛轻声询问。

成琤摇了摇头，继续翻阅。

越往后看，成琤越觉得难受，停顿了好几次，终于轻声道：“有什么酒？”

赵凛没说话，从床几下的柜子里掏出了一瓶二锅头。

烈得很。

给成琤倒了一小杯酒，成琤一饮而尽，接着一杯又一杯，终于在酒精的作用下，断断续续地看到了韩凌‘出生’，和他精神崩溃后差点炸翻军营，最后被调任到他们学校的那段，以及……他在酒吧里遇到自己的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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