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琤有用，克隆人如果要强行复制他脑子里的信息，他就会死，所以约瑟夫不会动成琤。可你是他的未婚夫，他们会当着成琤的面，慢慢折磨你，一点一点，把你剁成肉泥，直到他们从成琤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信息。”

“你不会死，克隆人不会让你死。你死了之后，他们会克隆你，将你死前的记忆复制到你新的身体里，再慢慢地折磨你的意志，让你为他们所用。”

“当然，你也有可能活着被人救回。救回后，他们也可能给你按上机械手脚。你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是死亡，也有百分之七八的概率成功。我真希望你可以手术成功，成功后，你每一天，每一时，每一秒，接受无止境的神经刺激……”

陆楠听到韩凌的话后，疯狂地挣扎，却并没有什么用处。

韩凌感觉到了他的力气，微微勾起嘴角，扯掉了他嘴里的口环，嘲道：“你知道吗？从一开始，你就是个死人了。”

“不可能！”陆楠叫道：“不可能！我抓住他了，我抓住他了！”

“你抓住了谁？陆擎？”韩凌嗤道：“你爸确实是被调包了。如果不是被调包，你怎么可能在他眼皮底下做这么多事？不过，你爸不是约瑟夫。”

陆楠此时的愤恨不是一点。

他很早就发现他爸不太对劲了。

他试探了很多次，特别是今天，顾怜出现了之后他爸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不认识顾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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