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整理了一下心情，给陈啟昂打了一通电话，电话直到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陈啟昂才接。

还没响起人声，韩凌听到了“轰隆隆”不断的爆炸声，绵延不绝，伴随着战场上的爆炸声，韩凌质问道：“你都已经对他催眠了，为什么不让蒋申调查清楚他到底是不是主动Clone兵团的人联系的！你为什么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你明明可以替他洗清嫌疑的！”

韩凌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响起“嘟嘟嘟”的忙音。

韩凌不死心，又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去，可那边的人再没接起。

空荡的房间里，墙上的两幅黑白照片里的人面带微笑，眼神空洞地俯视万分痛苦和无奈的韩凌。

时间紧迫，韩凌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他已经花了一大半的时间用在调查事情的始末上，他再这样耽误下去，就只能接受曲振华的任务，乖乖护送李博士去前线，否则，他很有可能就像前几天那样，被强行控制，被人扔在黑暗的房间里，什么都做不了。

深呼吸了许久，韩凌强迫自己冷静，再一次打通了电话。

而这次，陈啟昂接了。

“不管你要让他做什么，让我来。”韩凌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已经平稳了许多。

“你不归我管。”陈啟昂的声音也很平静。

“你可以管。”韩凌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我不想管。”对方只是一声坚定地拒绝。

韩凌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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