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杜岫睡一晚，周霁谷第二天顶着红肿的奶包就去学校了，一路上胸口碰到校服衣料，疼的他嘶哈喘气。

整节课，周霁谷都身板坐得端正，眼睛瞪得溜圆，像棵精神的小白杨。

“哈哈哈哈，小谷是吃错什么药了吗？”戚洋笑得趴在桌子上，伸手拽周霁谷脑袋上的小卷毛。

“嗯——真像个乖宝宝啊。”

戚洋手上不老实，周霁谷的头发被他弄得乱糟糟的，东一股西一缕翘着，可是周霁谷敢怒不敢言。

周霁谷不敢做弯腰之类的大幅度动作，稍微一动胸口就疼得想哭。

“那么我和小岫的友谊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哪怕他再怎么可怜，我都不要陪他睡了……”他暗自心想。

周霁谷僵硬地站起，“笑什么笑啊，我…我去下厕所，你让开。”

戚洋顺势站起，十指交扣：“走吧，一起去，男生上厕所怎么能没人陪呢。”

周霁谷懒得和戚洋扯皮半天，就这么行动僵硬地拖着戚洋一起去了厕所，到了隔间里，戚洋也钻了进来，还顺便“啪嗒”一声锁了门。

“你…你有病啊？出去！我要拉屎。”

周霁谷故意这么说着，还用眼睛去瞪戚洋，殊不知在戚洋眼里，他面色红润，眼波流转，盈盈目光如娇似嗔，瞪得戚洋腿都软了。

戚洋又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把头埋在周霁谷肩膀上。

“没事，你拉吧，小谷的屎都是香的。”

“你滚啊！”周霁谷被他恶心得不轻，伸手就想抓他的脸，“去死去死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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