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跟朕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凤寒初看着歪在同一只小枕头上,爪拉着爪儿一起呼呼的两只小团子,气得差点把房掀了。
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那个嫌命长的小兔崽子拖出来,一顿暴打。
但是这样一来,闺女就会被惊醒了。
尤其是在经历过那样危险的事情之后,再把闺女吓着,是亲爹该干的事儿吗?
凤寒初一肚子火,一把抓起旁边的花瓶就往地上摔——
站在一边的吉祥扑通一个滑跪,一把把花瓶接在了怀里,小声说:
“陛下息怒,这是七殿下最喜欢的美人醉大花瓶,整个梁国就这么一只,砸了就没了。”
凤寒初又抄起一个喝茶的茶杯,就准备发泄一通,然后整个手臂都被吉祥抱住了。
他深吸一口气:“怎么,这样的破杯子,朕的库房里还找不出第二件了?”
吉祥点头像小鸡啄米:
“这个杯子是殿下跟荀圣人学陶艺,做的第一套杯子,一共五只,父女杯,这个砸了,就真的没了!”
凤寒初:“……你看朕把你砸了怎么样?”
吉祥:“……”
那,那奴才不,不也独一无二的吗?
但是他敢怒不敢言啊。
步辰很快给燕归包扎好了伤口,走了出来:
“脏腑的伤比较重,需要静养,皮外伤,男娃娃无所谓。”
其余三个爹不关心男娃娃怎么样,好奇地是看到闺女和男娃娃共用一个小枕头,步辰竟然无动于衷。
然而很快,床上的燕归哼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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