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喜欢董文华的宪法老师是外聘的，每次上课都会提前来。提起董文华就滔滔不绝。他说他一直不明白董文华为何喜欢穿低领的衣服，后来才发现端倪，因为董的脖子短，只有穿低领的衣服才可以扬长避短。提及董，就会想起《十五的月亮》，想起“远华案”，想起“红楼”，想起与案件有关的另一位女主角。曾听林珊珊先生的表妹提起，那个女主角是她的同乡，某次女主角的姐夫去宾馆找女主角，结果发现她跟一男人在一起，她姐夫气得掉头就走。说女主角并非如她相貌般的青纯，掉进染缸早就黑了。

记得那时在广东，跟同事一起在露天KTV，一个电脑，一个话筒，就可以搭起一个舞台，两块钱一首歌，想唱多久都行，李笑那时最喜欢唱的就是她的那首《心雨》。当时就无缘无故地很喜欢她，喜欢她的青纯和甜歌喉。若不是后来遇到林珊珊，估计会一直喜欢下去。就像宪法老师喜欢董一样，每个人都会没理由地喜欢一个人，不带条件无缘由的喜欢，不求回报不计得失，就那么默默地喜欢着。

也就是从那个晚上开始，李笑听到了某档谈心节目，喜欢上了那个有着磁性声音的男主播。其实早在96年底，她就听过雁城的一档谈心节目，曾经打过电话进去，主持人说她声音很小，完全听不到，后来听回播时，果然如此，于是就没再打也没再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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