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季否臧坐在后座,阖着眼问向专注开车的人,“季锡有女儿,你知道?”
刺冶闻声看向后视镜,“老头子要去世那年,季大孩子也恰好满月,留下来拍了全家福。您写祝福语的时候,名字是你改的,把人家的冉字写成燃字。”
季燃燃…季冉冉,怎幺看都是还是他取得好听。
季否臧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一想到方才那一吓就哭的小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如果猜的不错,现在应该哭的更厉害了。
“俄境那边什幺情况。”
“季锡留了后手,俄境那边我们还在周旋,这次的货源量不大。”
“但季锡一直死咬俄境多年没从俄境撤退,被我们的人查到的,就只有这几年做的白面生意,开采石油,建铁路之类的。”
“铁路经过哪些地方?”
“以俄境为首,衍生华国、日本东京、以及整个东南亚周边地区,大部分都是季老爷子留下来的东西,集成到了一张网上。”
“可以用管道运输的资源,季锡当真以为人人都蠢。”
“拿下它。”
季否臧看向窗外,又是雷雨交加的天气,很适合作为黑色领域的猖獗日,也很适合下葬。
刺冶探向后座的男人,眼里夹杂着许多说不清的情绪,在他眼中,季否臧的野心似乎从来不会被填满,这季家的白权黑权终究都会是他的。
黑权白权,是季家数代人舔刀尖躲枪口,数条生命换来。
季家上几代在华国曾是皇室贵族,后来与英国佬高层揽起了贩卖毒品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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